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秦震和顧傑三言兩語就把整件事情描述了一遍。尤其是那雨鞋和鬼臉的出現,還有最後一刻拍秦震後背的鬼手,秦震都絲毫不差的盡力還原了現場。
說完,秦震才驚魂未定的問道“怎麼著兄弟們?這他/媽不是戶普通人家嗎?怎麼會這樣啊!那家人真的是邪性的很啊!!”
羽東緩緩的搖了搖說“不,那家人並不邪。邪的是留下銅鈴的人。之前我們在假山附近聽見怪聲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有人對那房子周圍做了些什麼。可是當時我無法肯定,直到你們走了之後,周圍隱隱出現了更多詭異的現象和聲響時,我才開始斷定,這是有人為這家人施了鎮宅蠱。”
“鎮宅蠱??”秦震和顧傑滿臉的詫異。其實他們到現在為止,就算是看俊天的那些行為,也已經對蠱並不覺得太陌生了。
但是他們現在不能理解的是,蠱一般不都是毒蟲嗎?而且不都是作用在人身上從而達到某種效果嗎?怎麼還他/媽有給房子下蠱的?!這是哪隻怪蛤蟆幹的神經病事兒!
最最主要的是,秦震不是沒見過那些傻蟲子長的什麼樣。就算按著俊天的理論,蠱蟲長的都不一樣,有大有小,有有足,有無足……可即使是有足的大蟲子,也他/媽不可能會穿著雨鞋吧??這還能不能行了!
羽東看出了秦震的一臉驚詫,這才深吸了一口煙講到“我對巫蠱也並不是很了解。但是你要知道,巫術、蠱術、玄學、中醫,這些本都是一家。如果把它們再細致劃分係類的話,那旁支就更龐大了!所以,也就無需詫異為什麼會有人對房子用巫蠱咒術。
當然,這其中的原理,我也並不了解。但是我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家人一定是曾經對一個地位極高的蠱苗有過很大的恩情。所以施法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在為這家人好。
從水潭那裏開始,似乎就進入了一個以巫蠱之術為結界的保護區。但凡是對這家人有所不利的行為,恐怕都會得到相應的報複。
而那鬼鈴,既是出於百鬼魔君的寨子,也自然是鬼氣十足。估計除了鬼鈴的主人賦予了那家人某種‘特權’以外,誰碰到這鈴鐺都會招惹厲鬼現身。從而被嚇到不敢再碰。這也就可以保證了,即使這個鈴鐺丟了,也不會有人能有本事隨便拿著這鈴鐺就擅自進入魔君的地界。”
聽了羽東的這一番推斷,秦震在心裏把那百鬼魔君的形象再一次深深的魔化了!這個魔君到底還是不是真正的人?怎麼會如此可怕呢!百鬼魔君、百鬼魔君……難道他還真的能號令百鬼不成??
如果是那樣的話,秦震他們又怎麼可能說服他出手相助呢……沒有那魔君的幫忙,他們就無法壓製九龍詛咒,他們就無法去梅裏雪山找到最終的破解方法。不僅僅是他們四個人有性命之虞,那些遠在千裏之外等候消息的隊友們會死,那個一直不惜一切代價強行幫助他們的俊天或許也會死……想到此,秦震的心猛地揪了起來。
看出了秦震的情緒低落,羽東又遞給了秦震一支煙,然後看似雲淡風輕,實則卻堅定異常的說道“別怕。我一定會找到魔君,也一定會找到解開詛咒的方法。”
秦震頗有些動容的看著羽東,然後笑了笑說“當然,隻要咱們在一起。咱哥們兒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對了,說說你們在外麵遇到的情況吧。難道也看見鬼了?”
這回是薑旗先歎了口氣說道“在部隊那麼多年了,一直堅信天地正氣,邪不壓正。但是今天真的是邪了門兒了!你們剛一走,就冒出了一片濃霧!霧裏影影綽綽的,就真的好像是見了鬼一樣!
東少怕你們會有危險,馬上就追了過去。可是等我們追到那戶人家的門口時,那院牆竟然變得好像有幾十層樓那麼高了!
東少說我們是中了障眼法,得想辦法進去救你們才行,不然的話怕是會有危險。結果費了好大的功夫,東少才勉強破了外麵的陣法翻過了牆。想想真是後怕,如果外麵陣法不破,估計你們肯定是出不來的。而且外麵那些影子沒準兒也會發出什麼攻擊行為的。”
聽著薑旗的敘述,秦震隻覺得身上一陣兒一陣兒的冒雞皮疙瘩!那院牆竟然會長高?院子裏月華遍地,外麵竟然會起霧?!而且很明顯霧裏還有某些東西?!這不是鬧鬼是什麼?
這時羽東忽然問了一句“對了,秦震。你出來之前,有東西抓到你了,是麼?我記得我抓住你胳膊的時候,隻看見你的身後冒起了一陣白煙。那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