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現在也顧不得羽東他究竟在看什麼了,這位爺平時令人費解的舉動做的太多了,所以現在不管他在幹什麼,都不太值得大驚小怪,更沒有必要深入追究。
於是秦震走上前一把拽上了羽東的胳膊,帶著他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說“別看了,看也看不出什麼來。我就說別在這兒瞎耽誤工夫吧?行了,也沒人怪你,你趕緊跟我走,咱們得抓緊時間找出路。”
羽東莫名其妙的被秦震拽著走,連著喊了秦震好幾聲,秦震也根本不回頭。
沒辦法,羽東隻好強行站住了,然後反手拽著秦震往回一帶。就這麼一定、一拽,秦震當下就以一個國標的姿勢被羽東給拉了回來!甚至由於羽東那力道的問題,秦震還差點沒撞上他。
秦震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羽東,然後絲毫不掩飾怒意的罵道“你幹什麼!當我是你國標舞伴呢?”
羽東有些無奈的說“我喊了你那麼半天你都不回頭,非得硬拉著我往前走,那我有什麼辦法?”
“我回頭幹什麼?既然這門不是生路,那咱就得趕緊繼續接著想辦法去!難不成還繼續在這耗著,等那白骨婆羅越長越茂盛之後把咱們都吃了??”秦震理直氣壯的反問著。
看著秦震那一臉義正言辭的模樣,羽東也是真沒轍。隻好拉著秦震又走了回來,站定於門前之後,便伸手做了一個‘老實在這呆著’的動作。之後他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噌’的一下子就上了塔!!
秦震看的眼睛發直,且不說這塔身是個扣著的光滑半圓形,就算是個普通牆頭的,這個高度也很難在上麵穩住身形啊!光潔平整的磚麵,根本就沒有任何能踩住的借力點!這位爺究竟是怎麼站在上麵的?
再看羽東,就像是某種擅於攀爬的動物一樣,穩穩的站在半圓形的塔身上,淩厲的目光盯著塔頂稍微定了定身形。之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借的力,瞬間就如脫兔一般,幾步就躥上了塔頂!
這次,不僅僅是秦震,就連顧傑也張大了嘴巴。不用說,羽東這種反物理的功夫,再次震驚了他們。這十米來高的佛塔,就這麼在轉瞬之間被他登了頂!
可是讓秦震更不能理解的是,羽東他到塔頂上是幹什麼呢?難道隻為了露這麼一手顯擺顯擺耍耍帥麼?不,他倒還不像是那麼無聊的人。
緊接著,就見羽東走進了頂端的方壇內,看意思他是在研究那根標誌性的傘形柱。隻不過距離太遠了,羽東又是背對著他們,所以秦震也看不出來羽東究竟對那根柱子做了什麼……
隻不過隨著羽東的動作,那傘蓋似乎是旋轉了一下。緊接著,秦震他們眼前的磚石塔門就‘轟隆隆’的開始有了反應!那動靜就像是一種巨大的機括在運轉的聲音。
秦震下意識的護著大家往後退,遠遠的觀察著佛塔的變化。
果然,一陣機關啟動的聲音過後,塔門上那一圈類似門框子的突出石塊全部都縮了回去。然後那石門就像是古城門上的吊橋一樣由上至下的緩緩放了下來。
所有人看的都是嘖嘖稱奇。誰會想到這門竟然是這麼個開關原理?
這時候羽東也輕盈利落的從塔頂跳了下來,站在塔門前望著黑黢黢的洞口。
當秦震也看到了門內景象的時候,不由得疑惑的問了一句“這…這佛塔怎麼和地窖似的?怎麼開門就是樓梯呢?”
羽東看著那自門內開始步步向下的石階,冷冷的說道“我看這不是地窖,是地宮。”
顧傑這時候在一旁翻出手電就要下去,可是按了開關好幾下都沒有亮,這才摔摔打打的說“草,我忘了這玩意早就沒電了。”
後麵的馬超倒也真夠仗義,伸手就要把自己的燈遞給顧傑。但是卻被羽東出手攔道“別用光!這地方沉於地下不知道幾千年了,裏麵或許會有我們要找的東西。手電燈這種光極容易破壞了那些古物。尤其是樹葉或者經卷那種東西,太脆弱了,受不了這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