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趙姐姐(2 / 2)

突入其來的酥麻差點讓趙予莉星奮得差點暈了過去,隨著十指的力道越來越大,那股安逸就越來越濃,從入骨三分到洞徹靈魂;她恨不得死過去,卻又留戀那種欲生魚死的幸福:“那你還那麼用力,山都快要被摁倒了!”

兩隻兔子細皮嫩肉,馬嘯天根本就不知道它們的承受極限,連忙鬆了一下,然後準備欺身而上,卻被趙予莉推了下來,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喜歡而又忌憚地野馬,上麵居然有一道殷紅的血跡。

“它…是去偷吃野雞的時候被雞爪子抓的嗎?”趙予莉嫵媚的目光立即變得寒冷,語氣中充斥著醋壇子被打翻的酸味。

“我沒有抓過野雞啊!”馬嘯天不假思索就說了出來,也不是謊言,哪怕向陽村和鎮上的野雞滿天飛,可他還是潔身之愛,誰知道野雞中有沒有什麼瘟雞,染上病毒就麻煩了。

馬嘯天的腦子飛快的轉著,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沒有被伍天棒打,也沒有在扔下懸崖的時候傷著;難道野馬在幹伍天棒婆娘的時候累的?不會呀!

突然,馬嘯天想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原因,剛才在幹鄧花月的時候野馬有束縛感,結合血跡,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

心想伍天棒應該是投入了大價錢,這雛雞膜修複術做得真的是太成功了,連血都有。

也不知道他婆娘的第二個莫被別人捅了之後,會氣成什麼樣子。

知道多占了伍天棒的一些便宜之後,馬嘯天的心情又好了不少:“趙姐姐,應該是剛才它看到你之後太過激動,在馬圈上撞的。”

“是嗎?”趙予莉又不是白癡,馬兒就是再雞動,也不會把自己傷成那麼個樣子;立即就想到了馬嘯天有一條防空陣線,一定是今晚轟飛機的時候,操作太過雞動造成了誤傷!頓時心痛得不行,連忙用擦紙了紙,那驚人的堅度讓她芳香亂顫。

看到趙予莉關懷的目光,馬嘯天有點懵,不知道她為什麼轉變那麼快,還真是女人心如海底針;不過春宵一刻值千金,立即就把此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翻上凝脂般的胴體,那股燥熱讓野火燒得更加的猛烈,兩隻高傲的兔子被壓得扁平了好大一半,驚人的彈性讓他感覺在上麵搖來晃去,醉人的雛子之香在鼻間縈繞,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還沒有做多大的動作,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血壓直接上升,仿佛天靈蓋都要被掀翻一般。

摟著尤物的後頸,他吻向了閉著、眼羞澀期待的趙予莉的紅豔香唇,刹那間身下的尤物觸電般撞了一下,粉嫩的香唇被撬開,如貝殼般漂亮的皓齒紛紛張開,開始的時候,裏麵的紅豔軟玉還躲躲閃閃,但嚐到甜蜜的美妙之後,連忙迎河了上來。

神魂般的交融讓他們如醉如癡,那種如仙升騰般的感覺不斷的高漲,那一雙小手在背上滑過的感覺像電流一般在背上劃過,馬嘯天慚慚地被原始的野性控製,不能自我,就像鬣狗啃著骨頭,死死地抱著,貪婪地西吮著小嘴之中的瓊漿。

野馬瘋狂的衝擊著森林深處的桃源門,無奈它的體格太壯了,加上兩條玉白壓縮了空間,哪怕衝刺了數十次,也無果而終。

馬嘯天扳著兩條潔白如玉的大腿,卻發現懷裏的尤物把它繃得筆直,顯得像石頭一般的僵硬。

卻又不知為何,她又突然向兩旁彎曲,刹那間,桃源的泉水把等待多時的野馬噴了一個劈頭蓋臉,吃激得它爆發出全部的瘋勁,兩記鞭子抽在了馬屁上麵,它不要命地向前衝去。

嘩的一聲,正在桃源門流出的泉水被擠得亂濺,要不是被子的遮擋,絕對會飆起八丈之高,破門而入的塊感讓他痙攣般地扭動了起來,身下的尤物就像被觸發了機關的老鼠夾,刹那間把他的背都差點被箍斷,十指就像匕首一般地刺入背中,兩條腿條件反射的勒得緊緊他。

劇痛讓馬嘯天突然回過神來,剛才被伍天棒的婆娘咬過也掐過,傷口那麼快就好了,一定是黃光的作用。

野馬感到強大的壓力,讓他又沉溺於無上的塊感之中不能自拔,瘋狂的運動了起來,在原始的桃源峽穀不斷地衝撞。

懷裏的尤物緩緩地放鬆下來,應該是從疼痛越來越輕,而那種讓她醉生夢死的感覺越來越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