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的摸擦反抗,非但沒有對馬嘯天的入浸起半點的作用,反而卻像在迎河;光滑如玉柔軟似棉的後背每一次和馬嘯天胸脯的碰撞,都像扇了一次馬嘯天體內的野火,燃得更加的猛烈。
讓他難以自拔的是被卡在峽穀間的野馬,在擠壓中不斷的入浸世外桃源,裏麵發出那醉人的芳香讓它癲狂,它那劇烈的踏地震動、震得峽穀汩汩的噴出清泉,一個終年不見天日的世外桃源,馬嘯天怎麼也弄不明白它為什麼會冒出那麼多滋,就像埋在地裏八百年的老窖,剛剛冒出來、就散發出叫人為之瘋狂的醇香;森林遮掩中的世外桃源裏麵應該久未逢甘霖,一定是那些幹枯的樹木流出的油汁,不然醇香之中不會有灼熱的氣息。
燎原一般的熱氣,就像不斷的在鞭打野馬,爆發出了它全部的野性,在峽穀不斷的衝撞,迫不及待地要窺探世外桃源…
仿佛那裏才是它可以自由奔馳的馬場,充滿了難以想象的美好。
嘰嘎….嘰嘎….
天籟之音越來越響,它就像戰鼓一般,不僅激發戰士的血性,也在不斷的激發出野馬的潛能。
峽穀很快已經變成了一團泥濘,但是滑嘰嘰的地麵非但沒有讓野馬產生絲毫的障礙,反而像如魚得水一般變得更加的矯健。
片刻之後,懷裏的尤物起了明顯的變化,她放緩了掙紮的力度,身體變得滾燙,玲瓏的鼻子噴出灼手一般的火焰;他的肆虐似乎雞起了兔子的反抗之心,剛才孱弱的它們,現在居然挺直了腰板,變得硬朗了許多,好像要和他決一雌雄。
尤物還在嗯嗯的嗯個不停的反抗,勢要捍衛它的尊嚴;但是那粉嫩的小屁屁不知在哪個時候,已經完全順應著了馬嘯天的動作,雖然很生澀,卻讓馬嘯天的野馬不斷的撞著世外桃源的大門,裏麵不斷的噴發出甘泉,把野馬淋得濕漉漉的…
嗯…嗯…啊…
哪怕布巾堵著,但是尤物還是能發出叫馬嘯天為之瘋狂的申吟,任何音樂家發出的旋律跟它比起來,連舔屁股的資格都沒有,扣人心弦…
特嗎的,我瘦布了…
馬嘯天強行的讓她形成了下蹲的動作,然後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馬屁股上,野馬吃痛之後,不要命地向前撲,剛剛衝進了世外桃源的大門,結果脖子被卡住了。
這時,懷裏的尤物掙紮個不停,但被馬嘯天緊緊的摟住,豈能讓她逃脫———讓馬嘯天奇怪的是她拚命的打直腰板,明顯是吃痛不起的樣子。
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奇怪,鄧花月再過幾年都成了老臘肉,他的這匹嫩馬應該不是它的對手才對啊。
又折騰了好幾次,尤物強不過他,又被摁得下蹲,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馬嘯天直接一刀子插在馬屁股上,野馬發瘋般飆過峽穀,嘰的一聲撲向了世外桃源。
讓馬嘯天氣惱地是,尤物居然在關鍵的時候挺直了腰板,讓他的野馬白挨了一刀。
“賤人,老子今晚一定要給伍天棒戴上綠色的帽子!”
馬嘯天氣急敗壞,一不小心大罵了一句,罵完之後就後悔了!兩家隻隔兩百多米遠,相互的聲音都很熟悉,這一出聲,這婆娘不就知道他是誰了?
不過感到奇怪的是,被野性淹沒的馬嘯天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心裏沒有顧忌,原始的野性被完全的釋放。
但是懷裏的尤物並沒有被馬嘯天的粗路嚇倒,屢屢讓他無法得逞,血脈噴張的他隻好準備把她呈大字綁起來,剛剛鬆手,卻感到她戴著手套的柔荑抓住了他的手,不斷的撓著他的拳頭。
馬嘯天感到莫名其妙,但相信這娘們兒耍不出什麼花樣,就鬆開了,它的小手不斷的在馬嘯天的掌心飛舞;開始馬嘯天還以為她是在故弄玄虛拖延時間,但很快發現她居然在寫字。
意思是馬嘯天要是放開她,她就聽話。
本來馬嘯天就長得很壯,加上金光入體之後,豈會怕一個小娘們兒,幾下就鬆開了她身上的繩子,撲在了她的身上。
啊….
脖子傳來了劇痛,血液順著脖子不斷的流淌,馬嘯天本能地掐向了身下尤物的脖子,但是兩隻高聳的兔子擋住了馬嘯天的運動軌跡,碰到之後,那柔軟而充/滿彈性、還熱乎的感覺讓他欲八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