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馬嘯天多了一個心眼,這天上掉陷餅的事,會不會有什麼幺蛾子!
“陸大娘,你不會哄我好玩的吧!村裏的光棍除了沒我長得帥以外,哪一個不比我有錢?轉嫁給其它人,你也會多得幾個子啊!”
陸悍婦狠狠地揪了一把馬嘯天的大腿,要不是他捂住了嘴巴,一定會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痛得他嘴唇都發紫了才停了下來罵道:“真是個不爭氣的屁娃子,以為陸大娘會害你?”
馬嘯天搖了搖頭,要是陸大娘不對他格外關照,她一定會在他偷窺她媳婦的時候、把他的野馬斬成兩截。
看到馬嘯天還是一臉狐疑的樣子,陸大娘把他按在凳上,歎了一口氣之後說了起來。
“馬娃子,其實弄死伍天棒的狗,向陽村的光棍都能做到,那群光棍了幾十年的猴子,對女人的渴望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性命;隻要我振臂一呼,相信為了我二媳婦的身子,那群騷猴子一定會瘋狂,別說弄死伍天棒的狗,就是弄是他的狗命,也是分分鍾的事情。
但是弄死狗的手段,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馬娃子那才是第一,能讓狗不發出聲音就能弄死!這樣伍天棒就不會發現,也就查不到了。
而且你的嘴巴很嚴,偷看女人洗澡的時候,看到偷漢子也不會說出去;最重要的一點你不是濫情的人。
在外人眼裏,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婆婆,讓兩個媳婦守活寡,其實是我不想讓她們改嫁給村裏的那些下三濫的歪瓜裂棗。
我也是個女人,看著她們這幾年幹得就像快要裂縫的柴火棒,能不著急?”
馬嘯天真沒想到,在陸悍婦的眼裏,他居然有這麼多的優點,說到最後陸大娘哽咽了起來,他暗罵自己太不是東西,陸大娘是那麼偉大的人,卻把她想得那麼的肮髒,感動得他差點都流出了眼淚,拍了拍胸脯,伸長了脖子沉聲道:“陸大娘,您放心,我一定幫你弄死那條惡狗,不辜負您的一片好心。”
“那你早去早回,你趙姐姐在屋子裏等著你。”
馬嘯天喉嚨突然幹燥起來,猴急急地走了出去,離開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雙含情脈脈的目光注視著他;哪怕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寒風如刀割,他心卻是沸騰的。
說句實話,在馬嘯天爸媽死了之後,一直幻想自己就是豬三娃趕的種豬,馬逼的每天吃好喝好,幾乎天天還能弄豬妹妹…
沒想到有一天,我馬嘯天居然也能搞到婆娘,馬上就要過上忄生 福的生活,甭提心裏有多高興了。
走在漆黑的夜裏,馬嘯天慢慢地冷靜了下來,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會打狗,以前吃的狗肉都是趙麻子打的;剛才他不想失去得到趙予莉的機會,才沒有否認。
連夜跑到趙麻子家,屋裏卻沒有人,無奈之下,隻好自己動手;連夜升火煮糯米飯,再砍了點豬腿肉剁成肉沫,弄得香噴噴的之後走跑向了馬天棒家的後院外。
他沒有親自弄死過狗,不過耳濡目染,對趙麻子弄死狗的手段非常的清楚。
利用糯米團上的肉香吸引狗,它咬上來的時候,夾著糯米團的火鉗向前猛送,糯米團又燙又粘,卡在狗喉嚨之後,狗根本發不出聲音,而火鉗上的倒勾刺入狗嘴,它又吐不出,直接就窒息而死。
不過想象和現實那是兩碼事,馬嘯天心裏七上八下,伍天棒的那條土狗高大凶殘,要是失手,會不會被它給咬死;不過趙予莉的臉蛋出現在腦海裏,一切的恐懼都變成了狗屁,滿腦子全是把趙予莉弄在床上搞得劈裏啪啦的安逸,不知道是趙妖精不能承受他能連轟下十架飛機的戰鬥力,還是她太厲害,把他的炮管都擼得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