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嘯天一臉癡呆、兩隻快要噴出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趙予莉連忙回避目光去打開門:“馬娃子,你關什麼門啊!這樣別人看到不好。”
死要麵子活受罪,半夜三更都送貨上門了,還裝什麼矜持,抓緊時間讓我把你空虛的心和身體填得充實那才是正事,馬嘯天連忙擋在了門上。
“張家嫂子,半夜三更、黑燈瞎火,鬼才看得到啊!”
說完,馬嘯天一步一步的逼向緩緩後退的趙予莉,目光鎖定了那兩隻搖來晃去的兔子;記得幾年前趙予莉嫁到張家的時候馬嘯天還小、還沒有她高,糾結多年那兩隻肥大的兔子蹦下來是不是會把他壓得沒辦法動彈,幾年之後的此時,居高臨下的看下去,已經沒有了忌憚感,反而引起了強烈的征服欲。
感受到強烈的男人氣息,趙予莉的臉蛋越發的紅豔而又焦慮:“馬娃子,你誤會了。”
她的氣息讓馬嘯天幾近癲狂,話聲非但沒有讓他停下腳步、反而像灑了氣油在馬嘯天身上噴發的野火上,野火燒得更加的猛烈,衝上去一把抓住她的一隻大腿就將她扛在了肩上:“嫂子,你不好意思是吧!”
“快放下我,快放下我….”
趙予莉不斷的掙紮,但哪裏能從馬嘯天的肩上掙脫;她的大腿肥而不膩恰到好處,腰間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在鼻尖縈繞,真是沁人心脾,叫人如癡如醉,差點沒把馬嘯天醉倒。
“張家嫂子,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放下你的。”
轉瞬就扛到了臥房放在床上,順勢壓在香玉上麵,可惜隔著厚厚的羽絨服,不能感到她身體的柔嫩,不過卻領教了兩隻大白兔的頑劣,被那麼重壓在上麵,居然還險些就被它們逃脫。
啪..
紅豔嬌嫩的美人臉龐上,被馬嘯天狠狠地親了一下,雙手滑進了她的小腹。
趙予莉也是二十好幾的女人了,可恨的是嫁給張二娃的第一天晚上,他喝喜酒過了頭,第二天又丟了小命!讓她連男人的滋味都沒有嚐到、就做了好幾年的寡婦。
在張二娃死的那一天,向陽村還死了很多的男人,都是死於同一場事故!這樣一來,向陽村就有很多的寡婦,寡婦們走到一起,談的都是對男人的想念和偷漢子的事,完全沒有底線。
趙予莉開始還臊得不敢聽,但是在村裏連個談話的人都沒有,也隻好隨波入流,知道了男人能帶給女人多麼欲仙魚死的美妙、何其的重要,她心裏也非常的希冀。
當馬嘯天扛起她的那一瞬間,那強烈的男人氣息差點就讓她沉淪;好不容易堅持下來,又被壓在了下麵。
大白兔被擠壓、矯健的野馬頂在峽穀的神秘而又熱血沸騰的感覺,讓她矜持的防禦瞬間就被撕得粉碎;那粗壯的大掌揉著她的屁屁,立即覺得自己飄飄欲仙,騰雲駕霧一般。
她心裏很恨,為什麼自己早點不來這裏啊,虛度那麼多年的光陰,什麼狗屁道德倫理,和朝思暮想幾年的男人滾床單比起來,連特馬的屁都不是…
不過在她準備緊緊地摟著馬嘯天的時候,突然想起家裏還有一個老妖婆在等著她,哪怕體內野火熊熊也要硬生生的掐滅。
“不能這樣,我婆婆在外麵。”
“什麼?”
馬嘯天大吃一驚,連忙站了起來,拿著手電筒從窗子跳了出去,雖然很想把趙予莉吃得連渣都不剩,卻不想像螳螂一樣、隻能舒服那麼一次,陸悍婦那是真會切的;很多年前她男人不在家的時候,村裏有人鑽進了她的被窩,那家夥從那一夜之後,長期和老婆吵架,最後還變成了光棍,據說是因為他那玩意兒焊接之後功能銳減,滿足不了婆娘的需求。
用電筒照了一圈連鬼影子都沒有發現,這才反應過來是被騙了。
寒風瑟瑟,隻穿著秋衣秋褲,冷得馬嘯天哆嗦得厲害,身體中亂竄的熊熊野火隻剩下一點火苗,穿上衣服望著一旁楚楚動人的趙予莉,馬嘯天很不甘,但人家不願意,來強的那是不行的,如果她回去給婆婆說了之後,陸悍婦一定會找他拚命,本來他就窮,要是名聲再不好,恐怕連寡婦都娶不到了。
當然,馬嘯天也感到有些滿足,趙予莉的臉真的好嫩,嫩得害怕親重一點就扯破臉皮,那感覺真的爽歪歪;還抓了一把熱氣騰騰的饅頭,嘖嘖,從手感就可以肯定,那絕對出自千年老字號的產品,別無分號,遺憾的是沒有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