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暖兒咬牙收拾好了東西,見外麵沒有周沈沈的身影,就感覺跑回了開始的地盤,小嫋就站在門口等著風暖兒,見她帶著自己的東西重新回到院子,腳步快快的迎上前。
“顧夫人!你可算回來了!”
風暖兒早就回來了一趟,隻是沒有見到小嫋,看著她那尚有嬰兒肥的臉蛋,風暖兒伸手揪了一下。
“怎麼,這是想我了?”
小嫋體貼人的接過風暖兒的東西,重重的點了點頭:“想了想了,顧夫人走了以後,這院子都沒了朝氣,還有個小櫻桃的小丫鬟找上門,非留在院子裏,整天裝病裝死的,弄得烏煙瘴氣的。”
櫻桃?風暖兒瞬間腦子裏一根筋崩緊了:“是不是一個特別瘦小的丫頭?”風暖兒見小嫋點頭,咬牙抓住了小嫋的胳膊:“誰給她放進來的?”
小嫋見風暖兒這表情,心下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不過那叫櫻桃的丫頭地區而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整日黏在顧大人的身邊,萬一將顧大人搶走了怎麼辦?她這麼嘴快,也是為了顧夫人著想啊。這麼一念,小嫋平添了一點氣勢,說起這櫻桃來更是不留餘地。
“是徒大人,見她跪在門外,說是顧府呆不下去了,非要進來,徒大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將她帶進了府,還有意的扔給顧大人……”
小嫋說著一轉臉,風暖兒已經不見了人影。
“哎?顧夫人?顧夫人你可千萬別說是小嫋說的啊!”
“……”風暖兒要氣炸了,她真沒想到,徒令琅這個多管閑事的竟然也會挖人後腳了?還是挖的風暖兒的後腳,明明她都答應幫著徒令琅將生蓮贖身,現在他轉臉給自己的男子塞小三?
“看我找到你丫的,不打死你丫的!”
風暖兒腳步生風,直往徒令琅的院子裏走去,他正端著一杯茶走在院子裏喝著,背對著院門口,風暖兒上去照著他的後背就是一巴掌。
“噗!咳咳咳咳!!”徒令琅一口水沒下肚,被這狠辣的一巴掌拍的盡數吐了出來,還有些嗆著,回頭一見風暖兒那張氣呼呼的樣子,漲紅著臉指向她。
“你幹什麼你!咳咳咳!!!”
風暖兒冷笑一聲,伸手由上而下對著徒令琅的天靈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徒令琅兩眼發昏,見麵前的風暖兒還要再動手,連連後退!:“女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不打女人的!”
風暖兒提起袖子:“你往我相公的院子裏塞人了?”
“……”塞人?什麼塞人?徒令琅搖著手:“你說什麼來塞人,我塞誰了我,你有必要一上來就打我嗎?好歹我也是個將軍啊!”
裝!風暖兒相信小嫋不會騙自己的:“櫻桃啊!你是不是見她長得漂亮就看上了眼了?生蓮是不是不想要了?還將人塞進我相公的院子裏?”
風暖兒將話說白,徒令琅也不敢再裝傻。
“是我塞的又怎麼樣,你身邊不是有個小白臉嗎?我兄弟被你帶了綠帽子,怎麼的我也得讓他另尋新歡,再把你這紅杏出牆的女人給休了!”
“小白臉?”周沈沈突然從院牆外麵跳了進來,站在院子裏的那顆大樹上:“是說我?”
風暖兒從來不知道徒令琅是這麼看自己的。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你說他是小白臉,說我紅杏出牆?你哪來的證據?”
徒令琅輕哼了一聲:“還需要證據,本小將軍是用眼睛看到的,在僵野,你兩生死與共,還整日黏在一起,你昏迷不醒之後,這小白臉一直照顧你,就這樣你說你們兩個是清白的?誰信?”
徒令琅本身就是一根筋,在僵野的時候,風暖兒的確很依賴周沈沈,造成他的誤會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信。”從風暖兒身後傳來顧傾溫的聲音,他走上前,一把攔住風暖兒的肩膀,低頭看著她:“聽丫鬟說你為了櫻桃的事來了這,便跟著一起來了。”
風暖兒眼睛一紅,那抱住自己的手如此堅定,那句我信,簡直融進了她的心窩。
“顧小二!我可是親眼看到的!……”
“親眼看到的什麼?是那位周俠士非禮了我娘子,還是我娘子非禮了他?”顧傾溫打斷了徒令琅的話:“一切的眼見為實不是噓寒問暖就能虛晃出來的,我信我娘子,心中裝的是為夫。”
“……”聽了這話,徒令琅一陣無語。
風暖兒覺得這件事一定要解釋清楚:“徒小將軍知道周沈沈是京城之中有名的黃金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