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裏逃生?顧傾溫一下還是接收不了這樣的信息,閉上眼消化了一番又問道:“你不是風曉嬋,那又是誰,曉嬋又去了哪裏?”
風暖兒的小心翼翼逐漸消失,他的問話,似乎隻是想知道曉嬋在哪,而不是擔心她從哪裏來?難道,在顧傾溫心中就從來沒有自己的存在?
想到這,風暖兒一陣心涼。
但是剛剛答應過顧傾溫不欺騙他,而風暖兒也不想在顧傾溫心中頂著一個風曉嬋的名聲活著了。
“風曉嬋死了,不過她哪也沒去,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周沈沈難得的抬起頭審視著風暖兒。
顧傾溫皺起眉頭。
“她死了,你又怎會是她。”
這麼說顧傾溫鐵定是理解不了的,風暖兒想了一下,換了一種古代人能聽懂的說法:“借屍還魂知道嗎?這個身體還是風曉嬋的,但是她的靈魂早已死了,代替而之的是我,一個從遙遠時空穿越而來的風暖兒。”
“……”
“……”
長久的沉默,風暖兒斜眼看了一下童兒【我這麼說,應該沒問題吧?】
童兒抬頭迎上風暖兒的目光【沒有。】
不過他們可能理解不了。
一路上的沉默,之後再無半點交流,到了徒府以後,顧傾溫先下了馬車,風暖兒心底失落之意更明顯,她跟著也下了馬車,見顧傾溫沒有離開看,而是等著自己,忐忑的上前拉住她的手。
“隨我回院子。”周沈沈步步緊跟,童兒隨行,在一個拐角處,童兒消失不見。
【我回空間了。】
風暖兒在心裏輕嗯了一聲,好在周沈沈和顧傾溫都沒有回頭看,童兒消失不見,估計一會他們才會發覺。
顧傾溫拉著風暖兒進了他們的臥房,門一關,將周沈沈鎖在了外麵。
“傾溫你……啊!”風暖兒剛想問他做什麼,便被顧傾溫一把甩在了床上,動作些許粗暴,風暖兒氣惱想要坐起來,顧傾溫上前雙腿並住了風暖兒的腿,手重重撐在了她的身側。
“我很亂。”
“……”
風暖兒放緩自己的呼吸,伸手抵上顧傾溫胸口:“先起來好不好?”這種姿勢一看就像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風暖兒內心十分抗拒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顧傾溫沒有起身,低著頭,神色平靜,正扯開風暖兒的腰帶。
“這樣不行……”風暖兒攏著自己散開的衣裙,眼中噙著淚花,內心湧起些許委屈:“你知道我是誰嗎,風曉嬋還是風暖兒,你現在動我,是把我當成了誰?”
顧傾溫住了手,看著風暖兒的臉:“自我熟悉風曉嬋以來,她都稱自己為風暖兒。”
“……”風暖兒收了收眼淚,結巴道:“那你是說,你喜歡的,一直以來都是我嗎?”
顧傾溫低下頭小抿了一口風暖兒的嘴唇:“嗯。”
風暖兒伸手捏住了顧傾溫的臉:“那你今天跟我耍什麼流氓。”
“門外站著的是誰,徒令琅說,你喜歡他。”
“……周沈沈?”
“嗯。”
“你還記得自己有一次在皇宮裏被迷暈差點被刺殺死掉嗎?”
“你就是那個救我的女子?”顧傾溫黑眸突然一沉:“你是不是還在顧府出現過,在我的醉夢中。”
那次他自涼亭中喝醉了以後,還親了自己啊!想起這事風暖兒臉上一紅點了點頭。
“果然是你。”顧傾溫話語剛落,趁著風暖兒還在嬌羞之中,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雙唇,再探出舌尖撬開她的唇齒直驅而入。
明明許多疑惑都沒有問清得到明確的答案,可顧傾溫在知道了她救了自己兩次之後,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顧傾溫抬起頭,看著身下雙眼朦朧的女子。
“暖兒,我想……要你。”
[雙引號。]風暖兒抬頭看著門外的黑影,緊張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不是說過白日不能那啥嗎?!而且你也不能出爾反爾,不是說好要正兒八經的與我再辦一場婚禮以後,再入洞房,現在,你起來!”
顧傾溫更俯下了身,將她全全壓在身下。
“我若是不起來……”
風暖兒抬頭一下覆蓋住了顧傾溫的嘴唇,比他的技術要好很多,吻的顧傾溫雙眸越發黑沉。
“這個,夠了吧,周沈沈的耳力可好了!”風暖兒咬牙說道,一想到他們兩人在房間說的話都被周沈沈這順風耳聽了去,臉上頓時紅了一大片。
“聽去又如何,這幾日,為夫忍著不見你,他倒是討了便宜成日賴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