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開店,廚房裏哪有什麼食材,風暖兒跑到廚房裏找了一大圈才反應過來,感覺自己有點心不在焉的,不禁敲了敲腦門。
“可不能犯蠢了……”她蹲下身用了在灶裏燒了點火之後,點了兩下鼻子進了空間,用小房子裏的天然氣灶還有空間種出來的蔬菜,魚肉做了幾盤小菜,再用聚賢樓裏的盤子盛出來,算是完成了。
外麵的雪還在下,風暖兒將四盤菜放在托盤裏往酒樓內走去,中間路過院子,雪落在菜上瞬間消融,風暖兒加快了腳步,往樓上去。
就隻有四張嘴,四盤菜也應該夠了,她還在空間裏煮了米飯,如果他們不吃的話,放在空間裏也不會壞。
樓上三個人對著一瓶空酒壇,菜剛端上來,便都聞到了一股香味。
“油燜茄子,紅燒魚,青椒土豆絲,酸辣白菜。”風暖兒一邊抱著菜名一邊往上端著:“客官們,菜來啦。”
缶自寒那張被凍紅的臉也已經緩過了勁,轉頭見風暖兒上了樓,手中端著一個大大的托盤,連忙站起來身去接:“來,我幫你。”
“好。”風暖兒鬆了手,往掛畫下的木櫃走去,打開抽屜,從中取出碗筷。
二十一世紀的酒店都是這樣,風暖兒一直覺得非常方便,於是就依了樣法,在每個雅間裏都備上了碗筷。
缶自寒看著菜覺得稀奇的很,因為他們這兒並不知道辣是什麼,指著問道:“這青椒還有辣是何物?”能吃嗎?
風暖兒將筷子遞給了他,神秘一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周沈沈看著風暖兒幸災樂禍的看向了自己,接過筷子就做了示範吃了一口。
他吃了不止一次了,對這辣味沒那麼敏感,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對著缶自寒揚眉:“缶公子不嚐嚐?”
缶自寒輕咳了一聲,拿著筷子又看了一眼風暖兒:“沒問題?”
風暖兒笑咪咪的看著他:“沒毒。”
缶自寒也不是什麼婆婆媽媽的人,喉結滾動了一下,下了筷子塞了一口進嘴,在嘴裏嚼了兩下點頭:“好……”好什麼沒說出來,倒是一張臉瞬間通紅,捂著嘴睜大眼睛看著風暖兒。
你騙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風暖兒看著他那滑稽的表情頓時忍不住破了功,捂著肚子狂笑不止,就連坐在一邊的周沈沈也忍俊不禁的笑著搖頭喝了一口酒。
缶自寒吐著殷紅的舌尖,端起酒喝了一口,這酒自是香甜,解了辣味,惱了一眼風暖兒:“顧娘子,這就是你的不該了。”
“哎呦,哈哈哈,對對,我的錯我的錯。”她笑的肚子疼,伸手招了招:“不行,我也要喝口,酒拿來。”風暖兒笑彎了腰,直起身體想要拿酒壇子倒上酒喝幾口,卻見童兒抱著小酒壇巴巴的望著自己。
“姐姐,酒沒了。”童兒一臉的意猶未盡,舔著紅潤的嘴唇晃了晃手中的小酒壇子。
風暖兒知他貪那點雞尾酒,是因為空間的產物能給他帶來能量,現在看來他貪酒可是貪的厲害啊,真真一個小酒鬼。
風暖兒走到她身邊對著他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然後坐了下來。
“做人不能這麼自私的,你都喝完了,咱們喝什麼。”
“抵不過幾口就沒了,雖然味道不怎麼樣……”童兒眨了眨眼睛:“不過,做人不就是這樣嗎?能吃能喝。”
“你還能睡!懶人是什麼樣子,你就是什麼樣子。”風暖兒本來是想著喝點酒解解悶,現在酒沒了,隻能吃菜了。
周沈沈對那酒倒是沒有興趣,吃起了菜來。
缶自寒卻沒敢吃那酸辣白菜了,其中滋味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轉而吃了紅燒魚和青椒炒土豆絲。
這兩盤菜比起那盤酸辣白菜是好了許多,雖然還是有點辣,但是不至於麻木到舌頭嚐不出來味。
童兒抱著酒壇子依依不舍,他們三人吃著菜,一陣沉默。
“這仗也不知打到何時。”屆時,缶自寒突然憂傷了起來,放下了筷子來了這麼一句。
“怕是有的耗。”周沈沈挑著土豆絲,風暖兒一筷子掄了過去:“不準挑食。”
周沈沈筷子一轉,夾了一根切長的青椒吃了起來。
風暖兒對這打仗的事情是沒有興趣的,但是顧大牛還有長秧爹都去了,她多少還是有點關心的。
“從普通百姓中選出來充兵的,不會上前線吧?”
“大牛他們?”
“你認識?”
“……”缶自寒又拿起了筷子點點頭:“打過幾次照麵,偶爾上集市見你去林酒館便是他駕的馬車,你喚他名字時,便記了一下。”
“好吧,那你可知道大牛和長秧爹,就是叫劉、劉狻!他們兩個人在哪條兵線上?”
“兵線?是說步兵還有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