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兒歪著頭:“是不想理你。”
還有小情緒了?!風暖兒大呼厲害,伸手一把抱住了童兒:“你看你,鬧什麼小孩子脾氣的,咱們這不都好好的麼~”
畢竟是係統組織而成的,童兒也隻能言語中表達一點不滿,也不存在生多久的氣。
風暖兒整理了一下空間的種植收成,正要離開的時候,童兒塞給了她了一粒種子。
“這是……”
童兒看著風暖兒沒說什麼,風暖兒突然想起來係統崩盤之前自己幹的好事,她用了豌豆種子改變了屬性,現在這顆可是能讓人拉肚子的毒豌豆呀~
“你幫我收著呢。”風暖兒放進自己的小荷包裏收了起來:“好孩子,我現在還有事,不能在空間裏多呆了,等這兩天談一筆生意談妥了再來。”
童兒點了點頭,風暖兒便消失在他的麵前。
將空間收拾好了以後,她步行往穀鎮走,第一次跟著顧傾溫進城她也是徒步,足足用了一個時辰,兩個小時的樣子。
今兒個天氣陰,看樣子還會下雨,風暖兒也看不到太陽的變化,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後到了穀鎮的時候,下半身潮濕的衣角都幹了。
風暖兒拎著的那雙鞋子還沒有幹,但是總不能赤著腳進城讓人看笑話,風暖兒將手中提著的鞋扔在了沒有積水的地上,剛穿進了一隻腳,身後突然有輛馬車急行而來。
“嘩”的一聲,濺了風暖兒一身的泥水。
風暖兒的脖子裏都被灌進了不少,她閉著眼睛握著拳頭氣的可以。
那馬車突然在城門口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就見一身白衣的公子,扶著車延,跳下了馬車,露出一個很假的驚訝臉看著風暖兒。
“怎麼是你,顧娘子?”
風暖兒不用正眼就知道這人是誰,伸手對著他招了招手。
“缶自寒,你過來。”
他嘖嘖了兩聲,站在城門口雙手抱胸:“你都叫在下的全名了,在下哪敢過去,怕過去了,一身皮都沒了。”
風暖兒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個及其開朗的笑容,對著缶自寒再次招了招手。
“不會的,你過來。”
缶自寒指著風暖兒搖了搖頭,走了過來:“這可是你說的,不會的哦。”
“當然不會。”風暖兒看著走過來的缶自寒,躍起身子往身側的水坑裏一跳,突然濺起的泥水讓缶自寒的臉色一變,根本沒有來得及躲開,一身白衣遭了殃。
“哈。”缶自寒不可置信的笑了一聲,看著自己腰部以下被濺上的泥水,看著風暖兒:“你這是,報複我?”
風暖兒點了點頭,學他剛剛的架勢雙手環胸。
“是你的馬車先動的手。”
缶自寒隱忍的抿了抿嘴唇:“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銀子嗎?”
風暖兒不知道他的衣服多少銀子,卻也知道什麼是該聽什麼是不該聽,連忙雙手堵住耳朵:“我才不聽,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訛我。”
“訛?”缶自寒點了點頭,看著她比自己身上還要嚴重的泥水,也有些抱歉:“好了,錯在我的馬車行的太快了,你進城要做什麼?這一身可不好,要不去我那裏,換身衣服吧。”
“秀鑾坊?”風暖兒歪頭一問,缶自寒剛一點頭,她就態度一百二十度轉變了:“好!走!”
秀鑾坊裏的衣服幾乎都是精美的質品,一身泥水是可以洗掉,但趁機坑他一筆總不過分吧。
不過天色也不早了,風暖兒晚上還要回村子。
“等等,你先陪我去一趟鳳醉樓,我有點兒事要先辦了。”
缶自寒挑眉:“你怎麼認為我有功夫陪你去風醉樓,就沒有其他的事?”
“在濺我一身水以後停下來還有功夫跟我打趣的,能有什麼大事?”風暖兒主要還是看中了他的馬車,如果坐著馬車在鎮子裏來回,也省得她累斷了腳。
缶自寒微微點了點頭:“好像也是有點理的,那就上馬車吧。”
缶自寒的馬車,簡單奢侈……
風暖兒坐在角落,什麼都不敢動,挺直了腰身,生怕將身後車壁上那細碎的銀色光亮給蹭了下來。
“那是銀光絲綢,輕易是不會被你蹭掉顏色的,不過你坐正了也好,免得身上的泥水蹭到了上麵。”
風暖兒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
不一會就到了,馬夫嚷了聲,風暖兒先行出了馬車,自己跳了下去。
鳳醉樓來過一回,還算是有頭緒的,風暖兒直直往裏走,小二見了連忙伸手將她攔住。
“哎哎哎?你幹嘛的?”
風暖兒見他一副看到了叫花子的表情,不悅的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