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啊,不許看了。”
風暖兒伸手去遮他的眼睛,下一秒發現他們之間的姿勢很是尷尬,想離開,顧傾溫的一雙手緊緊攬住了她的腰,生澀的吻住了她。
很生澀,卻像是在無人時刻研磨了很多遍,就等著這一刻的實踐。
風暖兒睜著眼睛,看著他顫抖的睫毛,因為離的很近,顧傾溫感受這火辣辣的目光,泄氣的離開了她的雙唇。
“是不是沒感覺?”
問出這話的顧傾溫完全擺脫了風暖兒對他骨子裏的印象,他現在就像是個沒搶到甜頭的小孩子一樣。
“噗……”風暖兒側頭笑出了聲,臉上也是很紅:“沒有沒有,就是技術蠢了點。”
“……”顧傾溫怨念的目光看著她:“娘子的技術,倒是很熟練?”
風暖兒眨了眨眼睛:“因為我比相公勤奮。”
顧傾溫大腦反應慢了一拍,突然想起自己這幾天總是在想這種事情該怎麼辦,略略窘迫了一下。
風暖兒哈哈一笑:“要不相公咱們去chuang上練練?你一個人想總比兩個人實踐來的快呀。”
顧傾溫惱了她一眼,臉上卻是沒什麼變化,耳朵根卻紅了個透。
“說什麼胡話,趕緊洗洗睡吧。”
風男兒眨了眨眼睛,硬是賴在了顧傾溫的腿上沒下:“相公,都玩到這地步了,你不打算繼續了?”
顧傾溫皺眉:“很不巧,在下技術不精,得再研磨研磨才實踐。”
臉不紅氣不喘,仿佛剛剛那羞澀的不是他顧傾溫一般,真是拿了她的話來堵她,看來是生氣了。
這次顧傾溫沒有離開,跟風暖兒一同睡下。
難道真的不做點什麼?
顧傾溫看出了風暖兒的意圖,緩緩閉上雙眼:“如果有人欺負你,不必顧忌,徒家算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徒令琅也是我很好的朋友。”
“嗯。”
這句話說得頗為安心,風暖兒也閉上了眼睛正要睡,顧傾溫又道。
“我出生在一個座無虛席的家族裏,明明沒有任何依靠坐在最高處……父母皆亡,是祖母一手將我養大,我自幼便不善於言交談愛,往往做事沒個人情味。”
風暖兒睜開眼睛,蠟燭未滅,映照著他的側臉很是哀傷,風暖兒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鼻尖:“挺有自知之明的……”這話語聽似誇讚,卻滿是心疼。
顧傾溫伸手抓住了風暖兒的手放在了胸口,側頭看著風暖兒目光很是堅定。
“第一次見你之時,我剛剛高中狀元,祖母帶我去風家過節,本不予我們見麵
可你偏偏出現在了後花園中,出現在了我的身前……”
話說到這,風暖兒對他的話有些印象,那晚的夢原來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麵,可畢竟是別人的記憶,總感覺像是偷來的一樣,風暖兒感覺很不舒服,說是不舒服,更像是吃醋了。
“那你當時……對我一見鍾情嘍?”
顧傾溫握著風暖兒的手,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微微一笑。
“當時就覺得很奇怪,這小小的人兒會是我的娘子麼。”
風暖兒不爽了一下:“然後一見鍾情了?”
顧傾溫也不知道她在吃哪門子醋,用手崩了風暖兒一個腦門:“並未,那時你哪有現在這般鬧人。”
風暖兒腦袋被彈的生疼,報複的用頭磨蹭了一番顧傾溫的胸口。
“那你是喜歡現在的我嘍?”
“嗯。”
“……”
風暖兒聽了這個回答,有一瞬間的狂喜,正要抬起頭,卻被他一把捂在懷中。
“別抬頭,我害羞。”
“……嗯。”
風暖兒伸手抱住他纖細的腰杆,聞著顧傾溫身上的香味,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了個大早,顧傾溫早早就走了,風暖兒睡的死,身上的被子卻是被顧傾溫蓋的好好的。
她想起昨晚的對話,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起來。
矯情夠了,風暖兒起了床,接下來就是要進城去跟林大爺好好商量商量收購她空間裏魚的事了。
剛打開門,顧大牛剛推開籬笆門走了進來,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顧大牛迎上來的目光爽朗了許多,風暖兒沒有半點尷尬,伸手打了招呼。
“早呀~”
顧大牛一愣,伸手重複了一下風暖兒的動作:“……早”
“這麼早有什麼事呀。”
顧大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
“暖兒姐!”一聲驚喜的尖叫,於小花穿著花布衣裳從顧大牛的身後竄了出來,不斷晃著手中的紅紙:“今兒個梨花大戲院看戲呀,暖兒姐不會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