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玉蓮經不起逗弄,嚐嚐臉紅心跳,弄的風暖兒覺得他們兩個人都可以擦出火花了。
"徒小將軍終於走了。"玉蓮鬆了一口氣,抱著藥瓶還有紗布走了進來,順帶將門關上,便走進了屋子。
這些時日,都是玉蓮來幫她換藥的,風暖兒覺得這姑娘很好,徒令琅伸手給銀子的時候也沒喊停過。
"徒公子一走,你幫我換傷藥便再也沒有人給你銀子了。"
玉蓮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本就不為那兩個銀子才幫暖兒姐換藥的。"玉蓮說完這句話,便想起來她可是從沒推拒徒令琅遞過來的銀兩,不禁臉上一紅:"畢竟玉蓮不是一人,班主常常照拂我,如果有徒小將軍給的那筆銀子給班主也能讓整個戲班子好過一些,才接收的……"
她便是心善,風暖兒看的出,偷笑了兩聲。
"如果你覺得虧欠徒公子的話,便嫁給他,以身相許如何?"
風暖兒的話一出,玉蓮的臉噌的一下就紅透了:"什麼……暖兒姐。這話可不能亂說!"
徒令琅年少有為,又是小將軍,受皇帝重用,這般加持之下,又有哪個女孩不動心?玉蓮雖是怕他的戲弄,卻也是在意的,風暖兒嘿嘿一笑,點到即止,畢竟這種事情要兩廂情願她可不做月老亂點鴛鴦譜。
玉蓮自己糾結了一會,風暖兒慢動作的將自己脫光,為了映照出很痛的效果她故意皺緊眉頭,每天如此,也就習慣了很多。
"暖兒姐,你真了不起。"
玉蓮讚歎道,拿著剪子就開始幫風暖兒拆紗布,盡管知道玉蓮的剪刀使的不錯,但就是怕她不小心紮著自己,而緊張的渾身冒汗,口上卻不依不饒道:"那是。"
要不是有空間的救治,風暖兒決定不會讓任何人碰她傷口一下。
"對了暖兒姐,過兩天我就要練戲了,入秋天氣涼爽些便要跟著班主他們搭戲台子上台表演了,就不能給暖兒姐包紮傷口換藥了。"
風暖兒點了點頭:"正好過兩日我便與顧傾溫回胡老村了,你跟去也不方便,而且也不實際。"
很快風暖兒被拆了渾身的紗布,修長纖細的身材讓玉蓮很是羨慕。
"暖兒姐你們大家閨秀是怎麼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的?"
聽玉蓮這麼一說,風暖兒倒是一愣,這個時空幾乎是沒有減肥一詞的,美人公子也各個長相不一,對待美,也不是千篇一律,風暖兒看著玉蓮那粉嫩的小臉,歪著頭笑了。
"玉蓮妹子長的俊,何必羨慕我?再說,我又不是大家閨秀,隻是一位農婦而已。"
風暖兒的話讓玉蓮一愣,隨後不知所措的低下頭。
這幾日因為她總是往這跑,戲班裏的人都很在意,便打聽了他們的事,對於風暖兒的身份也是一問便知。
玉蓮覺得自己多嘴了,問到了風暖兒的痛處。
可是風暖兒,卻不是這麼想。
當初楚家查自己身世之時,查到了自己是風家之女,卻對風家上下被屠毫不知情,她明明是死裏逃生,如今一打聽便知她曾是風家千金,卻隻知她淪落至此,而不知她全家被殺。
就說明,那遠在天邊殺了風家一家的人,正緊緊盯著她。
而殺她之人,必定也想殺了顧傾溫。
所以這穀鎮,這徒家的庇佑,她與顧傾溫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踏出一步。
玉蓮不小心手重了些,觀察了一下風暖兒的神色,並沒有看到她有任何不適的神色,心中生疑,就算是在想心事,也不可能沒有感覺的吧?
玉蓮用手塗藥又微微按了一下。
風暖兒隻是傷口不疼又不是沒感覺,感覺到玉蓮的試探,連忙皺緊眉頭。
"輕點。"
她可裝不好特別大的動靜,而且不論徒令琅還是鄧老或者顧傾溫,都是聰明人,裝的太過反而不像真的。
玉蓮的小心思被發現,連忙吐了吐舌頭:"還以為暖兒姐你不疼呢。"
風暖兒笑了笑,當然不疼。
不過也正是因為不疼,她才沒有放棄自己的鼻子……準確的說是能通過鼻子進入的空間。
"暖兒姐?你鼻子怎麼紅了?"
風暖兒最近可能一直用手去揉弄鼻子,多少會有點紅,風暖兒不自然的用手去碰,結果發現鼻頭有些發硬。
"嘶,有點疼。"
"噗……"玉蓮一下就笑了"會不會是起火結了?"
"什麼是火結?"
"肝火存結呀,起小紅豆嘛~"
什麼?!風暖兒又摸了摸鼻頭的小紅豆,頓時一張臉都拉了下來,空間沒進去,倒是給自己摸出了細菌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