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和麻雀算是野獸中的底階生物,一階中期的秦風自然是能變,可是變化名額浪費在這裏,兩個月後的授名大禮怎麼辦?
如今學會了變化,夷風十三這個名字是擺脫了,可他叫什麼呢?夷風鯉魚?還是夷風麻雀?
啊····讓我死吧!
秦風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米粒大的眼睛裏滾落兩滴渾濁的淚水····
正自傷心,視野中卻忽然多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秦風一個機靈,猛地跳了起來,與對方對峙。
那隻大尾巴的鬆鼠瞪眼的看著他,不服地撓著爪子。很有撲上去撓兩下的欲望。
你妹····
秦風昂首挺胸想要散發一下穿越者的王霸之氣,卻隻是鼓著圓滾滾的肚子嘰嘰喳喳地叫了幾聲,這才想起自己還是卻樣子沒變回來。
對麵的鬆鼠看著他滑稽的樣子樂得直撓自己的肚皮,就差倒地打滾了。
它轉過身,甩動毛茸茸的大尾巴,想把自己的屁股露出來給予秦風以最大的鄙視,卻忽然感到天色一黑,還沒反應過來被一隻大腳踩在了地上。
秦風陰沉著臉捏著鬆鼠後頸上的皮毛把它拎到眼前仔細翻看,手指不時地捏上兩下。
“媽的,肉這麼少怎麼吃啊····”
誰知那鬆鼠聽了這話,竟不掙紮了,而是雙爪抱著腦袋,吱吱的哭了起來,兩串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秦風大汗,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得頭頂上吱吱吱吱響成一片,抬頭看去,隻見高處樹枝上密密麻麻蹲滿了甩著大尾巴的鬆鼠,它們一個個氣憤不已,用爪子在樹枝樹幹上使勁的撓著,不斷向秦風齜牙咧嘴,發出威脅的···吱吱聲。
秦風大奇,這個世界的鬆鼠智商竟然這麼低嗎,自己抓了一個就都跑過來,是怕一隻不夠吃嗎?
然而略一思索,秦風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他把手裏的鬆鼠送到跟前,懷著一點點的期望問道:“你···聽得懂我說話?”
鬆鼠挪開一個爪子偷眼看了看他,然後點了點頭。
“哈哈!”秦風大樂,抬頭向樹上的鬆鼠們問道:“你們也聽得懂我說話?”
眾鬆鼠一愣,吱吱吱吱地小聲討論了一下,而後齊齊點頭。
“哈!那就容易多了,你們都聽著,趕緊把自己家私藏的堅果給我拿出來,不然我就掐死這家夥!”秦風齜牙咧嘴,舉著那隻可憐的鬆鼠晃來晃去·····
“·····”
樹林間死一般的寂靜,然後劈裏啪啦地堅果像暴雨般向著秦風當頭砸去····
離開的時候,秦風心情頗佳,雙手都抓著幾個堅果,啃得不亦樂乎。那隻曾被他當做人質的鬆鼠坐在他的肩頭也抱著一隻堅果大啃。它之所以願意跟著秦風是因為秦風很是霸氣地對它說“跟著哥,有肉吃!”
雖然不知明白什麼叫有肉吃,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不得不說十三為了自殺還是做足了準備的,至少選的地方就離部落很遠,秦風按照得來的記憶中按路線走了不短的時間,卻絲毫沒有要到的跡象。不免有些惱火。
正自琢磨肩膀上的這支鬆鼠帶回去後是清蒸還是紅燒,秦風卻忽然有所感應,他停下了腳步,抬頭向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看去。
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斜倚在大樹橫生的枝杈上,他上身簡單的白色小衫被飽滿挺拔的胸脯撐得高高聳起。盈盈一握的纖腰光潔柔軟。下身一條微有些破舊的皮褲勾勒著令人****的曲線。潔白如玉的小腿下是裝飾了野花的小牛皮靴。
少女有著淡青色的皮膚,她手指勾卷著一綹自己翠綠的長發,如青玉般的眼眸如一江春水流轉,脈脈含情地盯著秦風,用濕淋淋的聲音嚶嚀道“小家夥,又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