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孩子的死與她並沒有直接聯係,但她也是幫凶,不過肖雨辰也懂這其中的身不由己,說不恨她是假的,這梁子算是結下了,隻是對關伊才是恨之入骨了,、但是日後還要行事,將關係完全交惡也是極蠢的,所以若此時她去找肖雨辰,也不會太難堪就是,慢慢思量其中利害。喚了未央與秋雪一道去看望,順道帶上了前幾日得的當歸。到的時候,肖雨辰坐在貴妃椅上在桂花樹下歇息:“辰姐姐今日氣色好多了。”我走近,她睜開眼不鹹不淡一笑,與潔白的桂花映襯當得起絕色二字。我微微一笑,她道:“印兒,進去拿給晴側妃沏茶,要上好的烏龍茶,王爺上月賞的那個,秋日裏最是滋補去燥。”那粉衣侍女應了聲是便退了下去,說完了她便再次閉上雙眼,沒有讓我坐下的意思,我也不急,隻聽得未央輕輕拉住了秋雪,印兒進去未幾便出來了,聽得響動,肖雨辰又睜開眼睛,這才驚訝道:“呀,晴妹妹怎麼還不坐,站著多失禮了。婧兒該打,也不提醒本妃。”我笑著看著這一出,道:“小事而已,不必介懷。”便坐下了,輕啄了一口烏龍茶,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果真是好茶,這是在示寵,我不露聲色,方才這一出老套的示威足以表明她的態度,我笑道:“辰姐姐,妹妹知道這幾****心裏肯定不好受,也不必介懷,王爺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他已經在追查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當歸補血,極好的,我自己還留了一點呢。”這話隻是讓她放心和鬆戒,她喚了婧兒放好,又道:“妹妹,那日簪子還未見到呢,說好要送給姐姐的,妹妹可別食言。”“好啊,待會兒我差人給姐姐送來,王妃姐姐還約了我出府為姐姐祈福,先不多留了。”“病中不便起身,不送了,印兒,代我送送晴側妃。”施禮退下。
回去的路上,秋雪不解道:“娘娘,這辰側妃因此失了孩子,怎麼還想著那玉簪呢?”我道:“她哪是惦記我那簪子,不過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喪子之痛,殺子之仇,也是為了告訴我不要再插手其中。”未央輕歎,我苦笑:“可我,又怎能全身而退呢?”
換了身素衣,方才去看辰側妃,特意著了白衣為表哀思,如今去祈福,便要穿最能襯托肖伊又表情景的顏色。
門外關伊的丫鬟夏花已在催促了,我掛上香袋便喚了慕竹和秋雪,未央則被我支去了解府中特別是肖雨辰的情況。
關伊今日一襲盛裝,蘇州宋錦上精細的繡著牡丹,大紅宮裝外披一件簇金薄紗,一雙蝶舞雙雙的繡花鞋露在外麵,小腳纖纖,仿佛一掌可握,輕盈的體態,雙眼緊盯在桂花樹上,側麵看起來美鼻更加立體,臉部輪廓柔和而又分明,不得不說她是美的,隻是有了那樣一個厲害的娘親,將她自小教得好強好勝,心術不正。收回思緒,喚她啟程。
轎子已經準備好,過了半個時辰才到,這裏是京城最僻靜的去處了,古寺便是再次,門口香客眾多,不少僧人在這裏引接,我們下了轎,關伊走在前麵,我跟在後麵,對一僧人施一禮,關伊道:“我找參延法師。”僧人道:“參延法師今日上山采藥了,不知回來沒有,容貧僧為施主問一問。”“有勞了。”參延法師的大名早就聽過,他師父淨空法師也是遠近聞名的法師,圓寂後將寺院交給參延法師,參延法師早年習武後入佛門,見解深刻,繼承淨空法師的衣缽能查萬事,算天機,知人心,醫萬疾。僧人很快出來道:“二位施主,大師方才回來了,二位請隨我來,其餘人等還請在此等候,大師說他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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