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小伎倆,這分明是大本事,真不能和我說說,你怎麼學會的這些嗎?”
“錢叔,真的不能說!”牛奮鬥為難道。
“怪錢叔多嘴,走,把你那同學叫上,今天錢叔高興,你們想去哪就去哪。”
拗不過錢老板的盛情,中午剛吃完西餐的牛奮鬥,晚上和王琦又去吃了一頓正宗的中式大餐。
吃完飯之後,錢老板親自把牛奮鬥送到殯儀館。
淩晨左右,他去太平間給眾鬼魂交代了一下錢老板答應的事,大家自然非常高興,本該冷清的停屍房,整的比夜店都熱鬧。
然後聽彪子打了半天小報告,無非是誰和誰拌嘴了,或者誰偷偷瞪了誰一眼,也沒什麼大事。彪子走後,小朦來了,她也沒什麼事,就是感覺牛奮鬥像自己的親人,總想陪在他身邊。
看到小朦後,牛奮鬥有點難受,他知道,等新的鬼道修好,別的鬼魂都能去地府報道,隻有這個可愛單純的小丫頭,注定得在人世繼續漂泊,他一下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心裏很煩躁。
而小朦根本不知道這些,她把牛奮鬥當成自己的哥哥,硬是拉著他,讓他聽了一夜自己的故事。最後等雞鳴破曉,小丫頭才發現因為自己的糾纏,鬥鬥哥一夜未睡,心懷愧疚,猛地在牛奮鬥臉色親了一下,就溜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錢老板就開始動工了,牛奮鬥的生活,也慢慢趨於平靜。
他是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可因為他,越小魚家裏卻快炸開鍋了。
海景別墅內,還是那張巨大的實木桌,老爺子“越酆都”和自己五個兒子兒媳,圍坐在一起。
老頭繼續叼著那根煙袋鍋子,不過裏麵沒有裝煙絲,他答應過自己孫女,除非是她點的煙,否則絕不再抽。可此時煩悶的很,隻好拿出來,當個寄托。
五個兒子連帶著兒媳婦,手裏都拿著一個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按家裏的規矩,平時開家庭會議,別說看手機,就連響一下都是要挨罵的。
但今天情況特殊,之所以開家庭會議,都是因為一張小魚發來的圖片。照片裏是一個男人,雖然還略顯稚嫩,可絕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那個人當然就是牛奮鬥。
小魚之所以會偷拍一張發回來,都是因為上學臨走時,爺爺的囑咐。她很清楚自己的情況,對牛奮鬥產生的那種特殊感情,讓她不得不考慮自己所愛之人的安危。所以她並沒有敢像別的小女孩那樣,藏著掖著。雖然她明知道如果家裏人反對,這段感情就會被扼殺在搖籃之中,但就是因為心底的那份守護,讓她必須這麼做。
家裏沒有人敢發表任何意見,雖然默默地看著手機,其實都有意無意地掃一眼尊位坐著的一家之主。
越老頭嘬著那根空煙槍,更覺乏味,煩躁地一把甩到桌麵上,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不怒自威地說:“一個個都成啞巴了,談談吧!”
老大越泰頓了頓,趕緊謙恭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說:“爸,我們夫妻倆覺得這個小夥子看起來挺厚道的,還,還不錯!”
說完,縮著脖子,偷眼瞧了瞧越老頭。
“半天憋不出一個響屁,我讓你看這個了嗎?你們肚子裏就這點貨嗎?”老頭忍不住罵道。
這時,家裏最懂命理之學的老三越祈,接過話說:“爸,我們知道您讓我們看什麼,其實我們也看了,可是,可是不敢說,怕您失望!”
“說!”老頭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