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娘的有意思嗎,還不嫌亂啊?”
牛奮鬥很尷尬,隻能通過埋汰白毛來緩解氣氛。
白毛笑了笑說:“行,你在外麵養老婆的事咱就先不說了,關鍵是,你小子下手咋那麼快啊,你就不能問清楚,那個狗日的墨無極到底和你那個破單位裏哪個人有聯係,然後再下手嗎?做賊心虛的樣子!”
後知後覺的牛奮鬥暗暗後悔,自己確實太魯莽了,可現在為時已晚,隻能嘴硬地說:“不用它我就查不到了?行了行了,都散了散了,這一天天的,真特娘的累。”
“不行,鬥鬥哥,你必須說清楚,那個白術是誰,有小潔姐漂亮嗎,你怎麼能腳踏兩隻船啊?”檬檬自從用了張小潔的身體以後,深知張小潔的心意,可謂是處處維護。
牛奮鬥瞪了一眼,示意她說話要注意,因為此刻的寧藝語看到檬檬說話的語氣已經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別擠眉弄眼的,說,那個白術是誰?”檬檬看來是發自真心地替張小潔說話,所以壓根不吃他那套。
“她和我是仇人,我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連我都不信了嗎?”牛奮鬥也是無語。
“仇人,哪有仇人叫老公的,騙誰呢?”檬檬不依不饒。
對於這個妹妹,牛奮鬥實在沒轍,向白毛投去了求援的眼神。
白毛知道這一天事情太多了,牛奮鬥畢竟是人,還是個年輕人,本來就夠煩的,能堅持到現在還保持冷靜已經足夠了不起了。
他也不火上澆油了,對檬檬說:“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仇人怎麼就不能叫老公呢?你看那些電視劇電影裏,不都是大英雄打敗了女壞蛋以後,女壞蛋就徹底被征服了嗎。很正常嗎,對不對?我分析,肯定是那個娘們見得不到我兄弟,就想出這樣的損招表露心聲。我兄弟我是知道的,如果他真要和某個女人有關係,他絕對不會否認的。他可是個負責的男人,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啊。”
白毛的一番話,讓屋裏的女人們似乎都鬆了一口氣。
牛奮鬥也鬆了一口氣,對白毛微微點頭,表示感謝。
白毛見這麼容易就給解了圍,馬上就後悔了,他想了想忽然又說:“哦,我想起來了,聽老西兒說,你還把人家衣服扒了,這就能解釋通了,蠱術一門的掌門,都號稱聖女,封建的很,你把人家身子都看了,人家可不就把你當夫君了嗎?”
“白毛,你有完沒完?”牛奮鬥怒道。
“行咧,不要鬧咧,出嘍這麼多事,還鬧,真有心情咧。白毛,虎童咋地還不回來,尼趕緊去看看哇,俄心裏頭不踏實。”這時,二樓的酸老西突然走出來說到。
提到虎童,白毛不再笑了,是啊,虎童走了這麼久,按道理應該回來了。
“行,我去看看,你招待客人。”白毛嚴肅地對牛奮鬥說完,就跑出去了。
大家也沒心情討論牛奮鬥媳婦的事了,屋裏總算安靜下來。
“陳隊,謝謝你們幫忙。”牛奮鬥從陳隊話裏的意思聽出來,沒有他們的幫忙,他好像不可能這麼快出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幫的,但總的感謝一下。
“哎,不用謝我,幫你的人不是我,是她!”陳隊指了指李科科說。
“別誤會,也不是我,是我爺爺。”李科科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