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我想想,奇怪的事”平頭小青年仔細回憶了許久,還是一無所獲:“恩人啊,真沒什麼奇怪的事啊!”
“看你氣色有些虛啊,是今天才如此的,還是來之前就這樣?你是不是玩女人了?”牛奮鬥打量著平頭小青年問。
小青年表情突然很尷尬,掩飾道:“沒沒有!”
“有就是有,你以為騙得了我?你可以啊,都快把自己抽空了,真舍得下本錢,很過癮吧?”牛奮鬥嘲諷道,他看的出來,此人麵色淡白,是氣弱之相,而且舌齒紅,形瘦,苔少,是腎氣不足之像。他這個年級,除非割了一個腎,否則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暫時的縱欲過度。
張小潔和寧藝語聽到聊這麼汙的話題,眼神都有些躲閃。
“恩人,我錯了,不該瞞您,昨天晚上我確實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是我那位獄友給我找來的,說是要犒賞我,我……”小青年說到這裏,眉頭忽然一皺:“媽的,恩人,我想起來了,昨天我們就來了一次,然後我就感覺昏昏沉沉的,特別累,睡了很久才醒來,這算不算奇怪的事啊?”說著說著更驚訝了:“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和剛才我說話的聲音好像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哼,現在明白了吧?”牛奮鬥罵道。
“媽的,敢玩我,還兄弟呢,我弄死他去”說完,平頭小青年氣衝衝地就要往外走,被牛奮鬥喝住。
“等會,他不一定知道,這種事應該是那個幕後指使人安排的。你先跟我去我的家,我得好好查查那是個什麼玩意。還有你們倆,也一起去,我可照顧不過來這麼多人。”牛奮鬥安排道。
“奮鬥,真的是妖嗎?”張小潔問道。
“不確定,回去再說。”
“她把我們怎麼了?”
“還能怎麼,吸你們的精氣唄。”
張小潔和寧藝語同時大驚。
“放心吧,現在應該沒事了,走吧。”
張小潔開車,栽著其餘三個人一起來到茶社。
郭青青見一下來了這麼多人,小聲笑著說:“還是第一次見你邀請大美女上門啊,開竅了?”
“有正事,白毛呢?”
“在包間和老先生下棋呢!”
“你先把他們帶到我屋去。”
郭青青領著眾人上了樓,牛奮鬥則跑進包廂,白毛和酸老西吵的真熱鬧,白毛手快,總愛偷棋,老西兒眼尖,總能看到,這倆人下棋,不吵個天翻地覆是停不下的。
“白毛,尼奶奶的,又動俄的棋,尼要臉不要?”
“誰動你的棋了,老大不小的人了,咋張嘴就胡說呢?”
“胡說尼姥姥個腿,尼看看尼剛才挪的是個啥,是象,象一共能跳的就那麼幾個地方,尼看看尼挪的那個地方它能跳過去嗎,啊,插上翅膀都飛不過。這把尼輸了,重來。”酸老西氣憤地把棋子推亂。
“你才耍賴呢,肯定是你看見要輸了,故意的,算了,讓你就讓你,誰讓你是老人呢,重來也不怕你!”
“別玩了,有正事”牛奮鬥上前把棋盤推開。
“咋了這是,挨揍了?誰啊,你說,哥們給你報仇去。”白毛見他著急的樣子問道。
“遇到妖怪了!”
“什麼?”白毛和酸老西同時驚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