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覺得墨竹的表情稍顯怪異,像是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她還沒來得及問,平遙便出聲作別,讓人不得不察覺出其中的貓膩。
不過墨竹應該也會知道。
她看向墨竹,“出了什麼事?”
墨竹斂眸,裝作沒事人一般,頷道,“兄長多日不見我,便出口教導了一番。”
她蹙眉,凸起的眉峰上顯露出不喜之意,口齒泛冷,“若我想知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你確定要我現在去叨擾侯爺麼?”
一起6清離,她尋過去,倒也沒什麼,隻是最近不知怎麼的,且不清心院沒什麼消息傳來,就連婢仆之間的走動也比往常少了許多。
她心思一轉,又仔細看了墨竹一眼,見墨竹朱唇微張,張口欲言,卻又吞回口中,墨竹磨磨唧唧的時候不多,才顯得不對勁。
不再多,繞開墨竹便往清心院裏去。
還是墨竹一轉身,伸手拽住她的手臂,低聲道,“娘子,侯爺已經昏迷了兩三日,你去了也無濟於事。”
她心中微驚,麵色遂即黑了下來,“昏迷了兩三日?怎麼回事?”
墨竹看了一眼四周,“回去吧!”
等到了寢房,屏退左右,墨竹這才緩緩道來,隻是知道的不算十分清楚罷了。
墨竹站在她麵前,分外躊躇,良久,才回道,“侯爺以前曾遭人下毒,為了保命,隻好以毒攻毒,才撐到了如今,隻不過有個毛病,每年到冬日剛過,乍暖還寒的時節,病情便會加重,少則昏迷一兩日,多則四五日,如今已過三日有餘,再過兩日,大抵也要醒了。”
她頓了頓,不知道些什麼是好,卻覺得自己不能再坐在這裏,便站起身,“我去看看。”
墨竹連忙攔她,她隻道,“我去見見平遙和衍玉。”
墨竹見攔她不住,隻好隨她一起到了清心院去。
清心院外有仆從守著,她還沒進去,便聞到一股苦澀的藥草香,等進去一看,才知這院落裏擺的草藥不下幾十種,差些讓人下腳的功夫都沒有。
楊演在院子裏擺弄著草藥,見她過來,連忙迎了上來,眉目間有些不悅,“娘子怎麼過來了?”
她曾將6清離氣的吐血的事情他還是有所耳聞的,他很清楚的知道6清離的身子好壞,才會對她多加不滿,以至於語氣不好。
她忽略楊演的麵色,直接道,“我聽侯爺昏迷了好幾日,便來看看。”
楊演皺著眉頭,“侯爺如今需要靜養。”這潛下之意便是趕人了。
可她偏偏不如楊演的意,“我是來尋平遙和衍玉的。”
楊演氣結,又無法反駁,隻因侯爺清醒時若是知道他將她趕走了,怕是倒是被趕走的人倒是他了。
楊演轉過頭悶聲的去處理自己的藥。
她也不多,約過了楊演,便去了主屋的耳房。
此時平遙和衍玉大抵都在那裏,不肯遠離6清離一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