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頓時低低出聲。
之後神色急變,猛得放出神識,向四周探去。同時,心神鎖住分元鼎,隻要一有異動,立馬喚出應對。整個人瞬間變得凝然無比,警惕至極。
他記得趙辰師弟,也就是那個給他帶路的修士,所穿道袍正是青色。想來,這青色衣角,應是那修士所留…神識探查許久,竟然沒有發現任何人影,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異狀,
林緣不由神色微鬆,慢慢將神識收回,隻是忍不住眉頭緊皺,很是疑惑。不過下一刻,便眉頭一展,不再考慮。然後雙手一動,將剛剛收入橙色儲物袋中的金色佛珠拿出。
金色佛珠剛一拿出,便徒然金芒大閃,刹那散成一十八顆,浮立各方;個個金芒驟閃,明滅不止,一個諾大的佛珠之影浮現而出。緊接著一個大大“卐”字真言驟然冒出,狠狠向血色光圈印下。
血色光圈似乎意識到威脅,驀得血芒大作,一道腥紅之芒直衝而上。不想剛一接觸,便被“卐”字真言渡成金色,仿若渡化,立時消散一空。血色光圈頓時一顫,靈光亂晃,像是受創不淺,
而“卍”字真言卻是毫無停留,泰然印下。
方一印下,血色光圈隻血芒撲閃數下,便黯淡下去,再無任何靈性。似乎在金色佛珠麵前,沒有絲毫抵抗之力。隻留一個血白靈陣在那,其上血色紋路多不勝數,看著邪異至極。
見得那些血色紋路,林緣臉上戾色一閃,法決一動,青色飛劍瞬時衝出,一把將之毀去。
血白靈陣剛一被毀去,金碧輝煌房間內的瑩白光圈,刹時靈光一暗,徹底湮滅,再無絲毫靈性可言。
見此,厚實修士麵色忽變,
“誰!”頓時暴喝出聲,神情猙獰至極。稍略停緩,“難道,是綠老怪將白煞邪陣毀去不成?”厲聲說道,不過很快不信之色一閃,“絕不可能,綠老怪睚眥必報,一旦恢複修為,立馬就該報複我等。怎可能,”
“將傳送進來的白煞邪陣毀去!”肯定無比得說道。
說罷,神色一變,變得滿是狠戾,“究竟是誰,竟敢毀掉本尊的脫困陣法?”戾喝出聲,神情越發猙獰。
林緣對此好像全不知情,將血白靈陣毀去後,手中法決一改,再次掐出些佛門手決。隨著手決掐出,浮於各方的十八顆金色念珠,立刻有九顆金芒忽閃,向九處方向飛去,轉眼不見。
見狀,林緣毫無意外之色,神色略鬆,似乎輕呼口氣。接著佛門手決不斷,剩餘的九顆金色念珠,金芒紛閃,再次飛回橙色儲物袋內。做完這些,林緣仍舊毫無停留,遁光一閃,向外飛去。
當再回得四條通道之前,林緣不由落下遁光,看著那條未曾走過的通道,臉上滿是凝重。在原地站立良久,驀然目光一定,像是有所決斷,然後大步踏上,緩緩向前走去。
這次不知走動了多久,前方才突兀一亮,好似走到通道盡頭。林緣神色一動,一把踏出通道。剛一踏出,眼前驟闊,隻是看到的並不是某處房間,也不是某間密室,
而是無數條小道浮現而出,密密麻麻出現在林緣眼前。這些小道,大小相若,亦是條條幽深無比,彎彎繞繞,不知通向何處。
見得這幕,林緣臉上越發凝重,不過並無意外之色,仿佛早已知曉。在原地略一停緩,便毫無遲疑踏上條小道,緩緩向前走去。
沿著小道兜兜轉轉,緩緩向前走著,神色滿是凝然,走得十分緩慢。過得許久,前方血芒一閃,一個血色光圈再次映入林緣眼簾。渾身不斷散出濃鬱血芒,邪異無比,與之前那個一般無二。
見此,林緣毫無異色,當下毫無遲疑,如法炮製將之毀去。
剛一將之毀去,粉色房間內的黃發老者,立時吒喝出聲,
“何方宵小,膽敢毀壞本尊的逃脫陣法,當死!”戾喝說道。說罷,大眼一轉,“絕不可能是綠老怪,究竟是誰,竟敢毀掉白煞邪陣。”驟然一頓,
“若讓本尊知曉,定要將你打得神魂俱滅,不入輪回!”猙獰至極得說道,神色駭人無比。
另一邊,林緣將血白靈陣毀去,如方才一般,掐出些佛門手決。很快,散於空中的金色念珠便金芒一閃,向各處方向飛去,轉眼不見。不過這次,隻飛出八顆,還有一顆緩緩飛回林緣手中。
瞧模樣,竟赫然是用來開啟關陣的那顆金色殘珠。
林緣見狀,大鬆口氣,緊接著身形急動,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