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木魚與金色佛珠,都不是噬靈簪之敵。
不過噬靈簪似乎並無纏鬥之意,一將它們擊退,便粉芒一閃,向外衝去。但木魚與金色佛珠卻是毫不相讓,紛紛身形驟動,將它攔下,再次爭鬥起來。
少許,噬靈簪再次將它們擊退,不由粉芒再閃,向外衝去。
不想,木魚和金色佛珠仍是再次衝來,將它攔下…如此數次,噬靈簪驀然一頓,仿若暴怒。隨後不再逃遁,轉而粉芒忽閃,徒然一變,竟得變腥紅無比,陰森駭然,彌漫整個房內。
然後再次與木魚和金色佛珠鬥了起來,不過這次,真就暴怒了般,每每攻下,木魚跟金色佛珠都會靈光大暗,倒退老遠。但噬靈簪毫不作罷,立刻追上,再次攻下。
一時鬥於一處,靈光大作。不過噬靈簪占據明顯上風,勝出隻是早晚之事。
風劍見得噬靈簪它們相鬥,心中大駭,如此靈性寶物,他從未見過,直想將它們通通收入囊中。但很快目光一定,絲毫不理文蘭仙子言語,遁光急閃,向外逃去。
不過還未逃出房內,爭鬥中的噬靈簪便粉芒稍閃。
然後風劍便覺一股諾大吸力,猛然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飛去。不,準確的說,是向噬靈簪飛去。風劍隻覺此時的噬靈簪仿若一血盆大口,要將自己生生吞噬,
頓時神色大變,一股濃濃的生死危機湧上心頭。
……
遮天帕所在房內,林緣定定盤坐在地,不時取出靈沛丹服下,拚命煉化起來。隻不過靈沛丹雖然藥性頗強,但分元鼎耗費法力實是巨大,林緣丹田內的法力,此時已少去三分之一。
若是再這般下去,一旦法力耗盡,那仍是隕落無疑。
想到這,林緣便心下焦急,可一時又無它法可想,隻得拚命煉化靈沛丹,希望能多堅持些許。這時,橫立空中的木錘,驀然一落,掉到香案之上,全身靈光大暗。
木錘剛一掉落,困住林緣的金光便驟然一幻,消失不見,那陣陣梵音亦是刹那消散無蹤。當陣陣梵音消散時,林緣立時精神一震,隻覺整個人清靜無比,愜意至極。
當下毫無遲疑,一把收回分元鼎,接著掙紮起身,遁光忽閃,想先離開此處。隻是堪堪飛出少許,香案上的紅色方帕突兀一亮,猛得靈光暴閃。隨後一把竄至半空,渾身紅光大放,徒然變大無數倍,將整個房間悉數籠罩。
接著毫無停留,竟…竟直直包裹而下,仿佛要將房內的一切包裹而入。
見得此幕,林緣一驚,隻覺若是被它裹實,絕對是隕落無疑。不禁目光微閃,就欲喚出分元鼎,強行衝出。這時,靈光大暗的木錘,驀得身形大顫,靈光暴漲。
然後光影一幻,瞬間變作數丈之巨,狠狠向裹下的遮天帕攻去。
剛一接觸,遮天帕不由一頓,裹下之勢稍緩,但很快紅光暴閃,一把將木錘彈下。見此,木棰毫無懼意,再次金芒一閃,向遮天帕攻去。
轉眼,鬥於一處,難解難分。
林緣見狀,立馬遁光急閃,向外衝去。不過每每要衝出方帕籠罩,都會被莫名得吸攝而回,甚是奇異。嚐試許久,都是一樣,林緣隻得作罷。
不由強壓下心中驚駭,眉頭緊皺,沉思起來。
少時,神色一動,緩緩向香案邊的骸骨走去。不知為何,他覺得那裏更為安全。
……
幽黑密室。
原本靜靜浮立的十八根金棍,此時居然已經動彈起來,根根金光大放,身形驟動,向黑袍修士攻去。而黑袍修士則是驅使著柄暗色飛劍,死死護住身周,將攻來的金棍擊退。
同時,手中法力不斷,接連打入陣盤之中,不知要做些什麼。相持片刻,那柄暗色飛劍不禁靈光亂顫,仿若抵擋不住;黑袍修士自己,亦是麵色漸漸發白,全身隱隱透出疲憊,好似受創。
如此再過得些許,黑袍修士手中法決一頓,看了眼層出不窮攻來,攻勢越發猛烈的金棍,頓時神色一冷,陰戾至極,“哼,該死的古智禿驢,用這十八金陣,鎮壓了本尊數百載。”
“本尊今日就是元氣大傷,也要破陣而出!”厲喝說道。
說罷,一口精血狠狠噴於手中陣盤之上,雙手法決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