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用解藥威脅咱是吧!你以為咱……好吧,咱妥協了!
錢錦玉攤攤手忒諂媚的示意他繼續,唉,她心裏苦哇。
寧衍彎了彎嘴唇,“既然他們讓那人不好過,所以那人也不會讓他們好過,他沒死,自然不能辜負那些人的期待。”
錢錦玉聽得頭皮發麻,但是吧聽他說了一大堆,她還是說了句表示自己的看法,“寧衍,你放心,惡人自有報應,他們絕對活不長的。”
“是麼,我也覺得。”寧衍悠悠一笑,沒錯啊,他耶律衍活著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們呢!耶律齊,恐怕你要失望了。
錢錦玉覺得這事主角恐怕就是寧衍本人,她撐著下巴,還是問出心中所想,“那牆上貼著的通緝榜上畫的是你吧,你得罪了平壤國的士兵?還是……”你根本就是平壤人?
寧衍嗬嗬一笑,“你還不算笨,沒錯,我並不是你們國人,我是平壤國人,至於那通緝榜自然是有心之人而為,你既然知道我身份,可放心隨我一起回平壤?”
我能許你後生無憂,你可願與我同回?寧衍如是想著。
錢錦玉無語了,她救的還是敵國人,她還能說什麼,她表示不想說話,還和他回平壤?好大的口氣,寧衍你不知道外麵在通緝你麼!搞的像你沒事人一樣。
被一女子幾次拒絕,寧衍的大男子心髒受到了傷害,他覺得這女人很不識相,這女人都是蠢笨生物!
對了,他貌似還不知曉她叫什麼名字?
“嗯,你叫什麼名字,說來聽聽?”寧衍挑眉道。
錢錦玉既然知曉他身份,也不想以後與他有什麼瓜葛,是以麵不改色扯謊道:“我叫金玉。”
金玉嗎?真是個俗氣的名字,倒是和她挺配的,哈哈……
寧衍讓她偷偷打探一下,讓她問問平壤國士兵裏有沒有一個將軍名叫穆哈赤的,讓她想法設法摸清那穆哈赤的住處,還讓她順便買隻信鴿帶回來。
錢錦玉覺得他要求甚多,讓她打探平壤國將軍住處,有什麼用呐!還有買什麼信鴿,現在普通的粗茶淡飯已經滿足不了這大爺的胃口了?吃信鴿什麼的也太殘忍太浪費銀子了罷。
最重要的是,他還拿解藥威脅她,錢錦玉真的是無可奈何,隻得乖乖聽從。他娘的,這種憋屈的生活啥時候才能結束,她要珍愛生命,遠離寧衍這個變態折磨狂。
平壤國士兵占領洛城後,盡挑城中好屋子住,而那些洛城當地百姓一部分用於伺候他們充當奴隸,還有一部分則作為俘虜整日被他們打殺取樂,委實太殘忍。
錢錦玉不經常出門,倘若出門必定把自己化成一個醜女,什麼滿臉麻子皮膚黝黑,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整個人就一乞丐婆。
唉,不得不說,人為了生存啥事也能幹的出來。
經過她道聽途說以及觀察,終於找到穆哈赤居住的地方……大門外站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平壤國士兵,一副閑雜人等不得入內的架勢呀。
錢錦玉打探到這些轉身又去買了隻信鴿回去,寧衍的傷口好像好點了,最起碼他恢複能力不錯,竟可以下床走路了,不過每走幾步都會氣喘籲籲。
她歡快的把關著信鴿的籠子放在桌子上,隔著鐵籠逗信鴿。
寧衍瞥了一眼,錢錦玉突然若有所思的來了句,令他哭笑不得,她麵上露出十分為難的神色道:“寧衍,這鴿子這麼可愛。你還要吃了它?可是我不會殺生啊……”
寧衍……他哪裏說了要吃信鴿?他隻是想培訓信鴿飛到穆哈赤那,他想要給穆哈赤傳信可是苦於送不進他住的地方,而這些信鴿能做到。
所以說,金玉的腦瓜裏就剩下吃吃吃了嗎?難怪她頭腦簡單,傻的天真。
寧衍繞開這個話題,問她:“讓你去查穆哈赤住的地方,你查到了麼?”
“當然啦,他就住在隔壁街最大的宅子裏,嘖嘖嘖,真是會享受。”錢錦玉語氣酸酸的,一方麵是對他們這些平壤國士兵的憎惡,一方麵不知寧衍讓她去查穆哈赤住哪有什麼用?
“不是享受,”寧衍認真道:“我們平壤國國土太小,很多人擠在一個地方,所以我們很羨慕你們楚國地大物博,所以他們一來洛城,幾乎控製不住內心的喜悅吧。”這種高興是真的,穆哈赤在平壤國的府邸約摸也隻是個三進三出的院子罷了。
所以當他提出來洛城的時候,父皇也表示萬分支持,他們虎視眈眈楚國這麼多年,終於等來良機,如何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