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她與女神偷是串通好的想來害他們?
女子不屑的冷笑,轉身看向老頭,語氣多了幾分尊敬之意,“馮叔,他們不信呀。”
那叫馮叔的老頭終於抬起頭來,一雙鷹眸直勾勾的掃過眾人,默不作聲的一把將衣袖擼高,露出手臂上一塊疤印。
厲裘皺眉,“這是蠍子印?你是唐門中人,而且還是……”他理智的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現在有求於人。
眾人臉色轉喜,他們有救了!忙不迭的求救老頭,女神偷見情況不對, 又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老頭身上,待別人回過神時。
她已經懸空而起,腳尖幾個起伏,輕功好的讓人嘖嘖稱讚,就在眾人晃神之時,她快速的隨手一揚,漫天的白色粉沫如柳絮一般飄落。
傻子也知道這個時候撒下來的絕對不可能是解藥啊!是以刹那間的眾人隻顧著想躲避粉末,沒注意女神偷已經溜之大吉。
伴隨著猖狂的笑聲,女神偷淡出眾人視線,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老頭。哪知老頭隻掃了他們一眼又探了探脈,吐出一句令他們吐血的話,“你們沒中毒。”
……一片鴉雀無聲中,眾人又拍著大腿後悔沒有及時追趕女神偷,倒不是為了報仇,那女神偷聽聞隻偷盜寶物,若是能得其中一兩件,那真是發財了!
厲裘氣的不輕,今日他不僅失了麵子更是折損了威信。隻怕這些幫派以後對他不唯命是從,起了二心。
本來這就令他心煩的了,偏生錢錦玉還巴巴的湊上來,很是無辜的攤攤手,問:“厲幫主,現在事情水落石出了,能否還我個清白?”
厲裘不悅的皺眉,他的賬簿還沒下落呢!哪有心情管什麼錢錦玉,便敷衍的道了句:“這位姑娘既然是被賊人誣陷的,本幫主自然不能繼續關押你。”
“哦,就這樣沒了?”錢錦玉端起了架子,甚至為了營造氣勢雙手環胸,冷眼看他。她是想聽一句道歉的話好嗎,磨嘰啥呢。
厲裘顯然不肯多說,轉而把話頭放到那白衣男子身上,拱手試探性的問:“剛才多謝這位公子搭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白衣男子大方揮手,“無妨,江湖中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何須留名?”
那女子又歡快的蹦噠回了男子身旁,然後目光掃了眾人一圈,竟然在瞥見秦景瀾的那一刻,給他拋了個媚眼,那叫一個暗送秋波。
錢錦玉覺得吧,秦大人長得太好看也是錯,成天被無數女子覬覦著,她們那種眼神真教她不爽極了。
她想著要不要給秦景瀾掛著個木牌,上書:錢錦玉的相公。此美男已經名草有主,不要掛念啦。
厲裘甩了甩衣袖,朗聲道:“比武大賽繼續舉行。”
那白衣男子也是不作多留,做好事不留名,說走就走,錢錦玉覺得他就符合話本裏那種行俠仗義的大俠是以對其無比崇拜。
比武大賽結果自然還是巨沙幫勝出,比賽結束眾人打道回府,秦景瀾便與錢錦玉回宋府,卻在府裏看見一個令錢錦玉意想不到的人。
這坐在大廳裏端著茶盞,動作優雅貴氣的白衣男子可不是那大俠麼!奇怪的是他怎麼會在宋府?這年頭官民一家親了?
宋知府一臉賠笑的恨不得對男子掏心掏肺的,殷勤的問男子可還需要甚,簡直把他當神奉著。
錢錦玉驚訝的合不攏嘴,忙一手掐身旁秦景瀾的手臂,這不是夢對吧!是真的啊!她簡直不要忒激動,這就是和偶像的麵對麵啊。
秦景瀾皺眉“嘶”了一聲,慢悠悠的道:“對,你沒有做夢,這也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掐自己試試。”
“我幹嘛掐自己,又不是傻子。”錢錦玉齜牙一笑,笑的十分欠揍。
倆人並肩走進大廳,宋知府先是一愣,隨即便一如往常的開口,隻是語氣格外的溫柔:“秦大人,你與秦夫人遊玩回來了?好幾天不回府也該給下官遞個消息才是。”
秦景瀾微微頷首,拱手向上座的白衣男子,恭敬道:“下官秦景瀾,拜見賢王殿下。”
神馬?這位白衣大俠是個王爺?錢錦玉再一次懵逼了,還是秦景瀾拽著她的衣袖,讓她跟著行禮,錢錦玉腦子暈乎乎的,話沒經過思考就說了出來,她納悶的小聲嘀咕道:“這年頭王爺都是大俠了?”
聞言,那白衣男子嘴角抽了抽,默默的打量了錢錦玉一番,給下結論:一個普通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