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五十五 圍觀一場撕逼秀(2 / 2)

秦景瀾與錢錦玉隨之進門,想來這王家也是梁洲小富人家,且看宅子裏錯落有致的建築,隻是到處也充滿著銅臭氣!典型的暴發戶!

宋香所到之處引來的都是尖叫以及害怕的神色,甚至有些丫鬟膽子小,直接暈了過去,有人驚呼道:“這不是死去的少夫人嗎?怎麼會回來了?是人是鬼啊?”

另一個丫鬟打斷她的話,“呸呸呸!胡說什麼呢!這肯定不是鬼,你看她在陽光下還有影子呢!”

“天呐,要真是人的話,不可能!少爺都把她扔到棺材裏活埋了的!”

宋香內心冷笑連連,這就是府裏下人的百態嗎?不知道王承鬆見到她沒死是什麼反應呢?想必是失望的,他估計巴不得自己死了才是。

思及此,宋香難過極了,竟不想繼續走下去,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傳來女子的尖叫聲夾雜著難以置信的怒火,“這是怎麼回事?夫君你不是說她被活埋了嗎?”

錢錦玉聽不得這般尖酸刻薄以及妖媚的聲音,連忙誇張的捂著耳朵,與秦大人抱怨道:“秦大人,接下來大概是場重頭戲,你且要看好啊!”

秦景瀾覺得莫名,這等後宅裏的破事他從不會關心,也不會害怕,總歸他就錢錦玉一個夫人一生也隻有她一個女人,省的不少麻煩。

那說話尖酸刻薄的女子麵容姣好,身著嫩黃色的衣裙,發絲挽成墜馬髻,金簪銀簪滿頭,生怕別人不知曉她是有錢人,而她身旁與她並行的是位長相憨厚的穿著藍色袍子的男子,正好言好語的哄著女子,扶著她的手緩緩走來。

錢錦玉發覺宋香的臉猛的變黑了,她咬唇緊緊盯著兩人,自身良好的教養讓她做不出潑婦罵街的舉動,隻是她做不到而那黃衣女子全都做到了,她嘲諷的瞧著宋香,冷道:“姐姐真是有本事大難不死啊,還有臉回府嗎?難道還要讓相公給養你肚子裏的孽種不是?”

提及“孽種”兩個字時,憨厚男子全身一震,像是被戳中痛腳一般,怒不可遏的指著宋香便罵:“你還敢回來!”

他也是氣急了,雖說他當初看中了碧蓮的美貌可是他未曾虧待過宋香,該有的東西他都給她了,錦衣玉食,吃穿不愁的少奶奶,她可倒好竟然給自己帶頂綠帽子還敢懷了別人的孽種!當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他越發想著身旁的碧蓮貌美如花,身姿妙曼,花招甚多,就覺得當初沒看錯人。

宋香被兩人的話氣的幾乎要暈厥過去,她捂著肚子,弱弱的反擊:“夫君,你當真信她的話?你我夫妻十載,你竟然不相信我的為人與品行?真教我失望!”

錢錦玉無奈的歎氣,這宋香根本就是招架不住兩人的惡言惡語,咱雖然不想管別人的家事,可是咱樂於助人的光輝頓時蒙蔽了咱的智慧冷靜的頭腦,於是血氣頓時上湧衝了腦子。

“這位大哥此言差矣啊,要是宋香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她好意思找你嗎?而且一直堅定孩子不是你的,是不是得拿出證據啊?”錢錦玉懶洋洋的說著,把宋香護在身後。

“證據?哼!這女人偷漢子的事早就在府裏傳開了,要不是夫君顧及與她的夫妻感情,恐怕整個梁洲城都知曉她的破事,本來夫君想讓她說出奸夫就放了她,隻是她嘴硬,死不承認!自討苦吃!”

黃衣女子咄咄逼人,這犀利的口才配上藐視一切的眼神,簡直分分鍾秒殺柔弱白蓮宋香嘛,難怪黑的都被她說成白的了。

黃衣女子目光微閃,瞥見默不作聲的秦景瀾,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佯裝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道:“我當怎麼回事呢,原來還把奸夫帶來了!哼!夫君你看她這樣,還值得你惦記她嗎!”

咱雖說見了不少奇葩無恥之人,但這卻是咱第一次見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秦景瀾長著一副奸夫相貌嗎?你這樣說的話,咱該如何定義自己的身份?

就衝著她誣陷秦大人的清白,咱和她明明白白,幹幹脆脆杠上了!隻是錢錦玉堪堪伸出的手被秦大人一句話輕飄飄的瓦解,他說:“大膽民婦,本官乃是朝廷命官!豈容你輕易誣陷!”

這也是錢錦玉第一次見秦大人以官位壓人,不過怎麼莫名感覺很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