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我一醉方休。”
這是昏昏沉沉、刺痛不已的大腦裏對於昨日唯一的記憶。
除此以外,無論再坐在床上回憶多久,對昨日的記憶都如斷片或未生般毫無印象。
四望所見,是自己定下的那間寂寥而又空蕩的客房,透過窗紙的陽光下還是那般的灰揚,要不是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都還以為是不是穿越回昨天去了。
“咕~~”
肚子哀鳴,打斷了思緒。
也罷,何必糾結過往,先去找點吃的起吧。
挪步的走向房門,不想它竟自動開啟,門那側微低著頭的人自覺異常,眼眉一挑望見了許君。
“喲!你醒了。”
麵前這人麵龐清秀很是年輕再加上他那一頭短發感覺很是眼熟,可印像中並沒有屬於他的名字。
“嗯…你是?”
“嗯?哦,許子魄沒和你說起過我嗎?.”
“不過他要是說起過我,我才更應該奇怪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許毅,和子魄一樣是『璿琛公會』的,隻不過他是副會長,我是副參謀,不過這也就是一個掛名職位並沒有多大的權利,平日裏我所負責的隻有攔下衝動的副會長不讓他亂來。.”
信息量有點大,至少對一個宿醉之人來說是理不清的,隻能點頭的應諾佯裝聽懂,而這更是助長了他話語不停的氣勢:
“你醒來了也好,等會你去送飯給那姑娘吧,畢竟她昨天可是照顧你一晚上了。”
締月嗎?照顧了我一晚上?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呢?
試著去回想,卻被刺痛的大腦激的悶嗯一聲,手扶腦袋安撫時,一個盛著水麵泛黃微蕩的瓷碗出現在眼前。
“哦,這是我剛去廚房幫你拿來的醒酒湯,都忘了給你了,來,喝了你就會舒服一點了。”
在喝下時,許毅打著招呼的告辭:“我還有事,既然你醒來了我就先走了。.”
在他下樓時,又想起來什麼的對還傻站在門口的許君說道:“哦,對了!你收拾一下吧,然後來林口找我們出發去你村裏。”
“哦…好的。”
……
靜怡的屋間,床上的小人不願醒的哼呢,而此時那側的房門被人悄聲的推開,一個以很是滑稽之態端著碗碟的人。
那人,很是小心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將懷中的那一疊碗筷擺好在桌上,隨後他就看著床上的人陷入了沉思。
要叫醒她嗎?可聽說為了照顧我一晚上沒有睡,現在應該讓她多睡一會吧?可她應該也很久沒吃東西了吧,該不會餓壞身子了吧?那到底要不要叫醒她呢?
忽,床上的締月翻了一個身,一直注視的許君卻像做了壞事的被嚇的倒吸了一口氣。
暗自諷笑自己的轉身離去,卻又聽聞木床又發出翻身搖拽的聲音,更甚能聞空腹咕叫的聲音,更於稍後聽得帶著慵懶語氣的人言詢問。
“許君哥哥?”
“額,”人僵立在原地,趁著緩緩轉身時腦裏篩選甄別篩選甄別著借口,可又轉念一想自己自己為什麼要找借口?是因為愧疚?還是其它?
思索著時,卻見香豔一幕,締月嬌軀身著褻衣因天氣溫熱任由被褥半遮半掩。
“你…你…你……”
看著這一幕突然就呆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又突然覺得不該看的背過身去:“你先把衣物穿上吧。”
卻沒有聽到穿衣該有的那悉索聲,傳來的隻有那締月充滿慵懶的語話:
“我頭好暈啊……”
聞言一愣,才知是聽錯了,那語氣根本不是慵懶而是虛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