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終得,瓦碎。
可身體沒有一絲失去力量的感覺,反倒是能看見四散的碧綠殘片圍繞著旋轉的翻飛。
而後許君看到了此生中最為炫麗的一幕:
大小不一的碎片似先前旋轉的慣性典雅而又和諧的飛舞著,可惜這隻如曇花一現轉瞬即逝,被一股綠風裹挾著快速紛飛地碰撞在一起四濺著微粒,直至都化為塵埃。
滿是晶瑩灰粒的綠風,帶動著這些被摧毀的殘存物,以原先為一倍的成圓轉動,新生的將灰燼變為一個比原先更加大氣的係珠。
這是什麼?是進階了嗎?
不知道,但刀還在頭上灼灼逼人。
似進階的這番,倒是讓體內變得有力了許多,但紅線還是沒有吸取足夠的係能,依舊無法調動。
那隻能用野路子了!
調動著係能將紅線包裹著推入附於劍中,可這時頭上的大劍以下落盡半,攻擊他,是來不及了。
靈光一閃,如果把劍當成弓,而其上的係能當成箭,甩動劍身是不是可以將其打出去?
賭了!
精神高度集中,像雜耍一樣的用左手將劍拋去,讓另一邊更為有力的右手在空中握上,隻求力量與速度的隔空揮去。
劍氣極快,可失去了準頭,原本以為會打在其腹部的『劍氣』擦著他的左臂飛往不知何處。
但也不全無作用,這一擊來的有些突然,致使左臂刺痛微縮了一下,連帶著巨劍也失去了平衡的微斜幾寸,同樣偏移的由脖子砍向腹部。
鮮血飛濺,腹部劇痛,讓剛微起的身子又回歸大地,而腰身以下仿佛從未擁有過的毫無存在感。
沒了一半,這回是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了。
而這鬥者手臂受這一擊那道傷痕不但不疼反倒被木係恢複的痊愈,變得更為全盛,都不用去喘息歇息的再度握緊大劍欲提起。
大劍微起,都能感覺肚裏的腸子被鏽跡斑斑的劍身摩擦**著又疼又癢,眼光中血紅洋溢看不清這個世界了,但依舊看見了鬥者體內一閃而過的紅光。
那是,正抱怨著的汲血,在沒有吸收到足夠能量的它,正不爽的飛出時進入了一個生機蓬勃的身體中發出的喜悅光芒。
沒有人能夠阻擋?至少鬥者不能,他剛有力的身體才微微提起了一下刀,就迎來了體內屬於汲血的盛宴,雙臂的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無力的將劍垂落原本的位置,而後雙腿的肌肉也萎縮的支撐不住地跪倒在地,像是賠罪一般的對著許君跪下,最後則是他厚大的胸膛、冷漠的臉龐,直至全部萎縮成為一具幹屍枯骨。
而這時的許君已經意識模糊隻剩一口氣活在哪裏沒有看到這殘忍的一幕。
且對手已死,他就這麼僥幸而不可思議的贏了。
……
外界,正監看著這場比賽的一位白衣研究員想到什麼地一拍大腿滿是驚訝的男聲道:
“我說許君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前許科長的兒子嗎?!”
而旁的另一位女研究員語氣淡然:
“你才想起來嗎?他出生時我們還到喝過酒呢。”
“沒想到他就長這麼大了,看來我真是老了。”
“嗬,”她輕笑,“不過看這表現,它體內植入的『神農』芯片運行良好啊。”
“是啊,正好省了我們一件事……”
話還沒說完,這監控室裏的門開啟,步入一個看起來成熟穩重的男子。
門邊的男研究員立馬起身向其敬禮:
“查理…”
後麵的話被其一打斷,額頭冒出幾滴冷汗連忙改口:
“隕神閣下!”
“嗯。”被叫為隕神的他低應一聲也不太想追究的對二人道:
“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全職觀察這個人協會試煉的一切,一有異常就報告給我。”
而這聲音竟如許君腦海中冒出的那個狼王的聲音一模一樣。
“遵命。”
兩人應若。
隕神微點頭,繼續吩咐道:
“終止這次常規試煉,給他開啟『禍亂之都』的『地獄塔』副本。”
兩人不解,女子試探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