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就在進山的路上也有一處不小的集市,向那去的路上締月一直悶悶不樂的。
正好在街邊看見熟悉的那個扛著插滿鮮紅誘人冰糖葫蘆稻草棍的老人家。
早上走的急,稀飯都沒喝上,雖算不上太餓,但拿糖葫蘆來墊墊肚子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口氣的買下十串,在那老人眉開眼笑接過錢間將糖葫蘆遞於心情變好些了的締月。
轉過沒有人的街角將其收起,一人兩串的再次欣賞這座城鎮的向集市走去。
火把,鉤爪,繩索什麼的自打上次買來就一直沒有機會用上的放在儲物袋裏吃灰。
所以這次就簡單的買了些價值『四個金幣能讓一人吃上兩個月有餘的』肉幹大米與幹糧炒米和一些調味料的出發了。
山腳下就已悶熱又潮濕,同泥濘的土路一起在勸人離開般。
不堪折磨,正欲為掩人耳目而四下調查有無人跡時,銀光閃閃折射著微弱的陽光進入眼眶。
『哐、哐、哐。』
盔甲相互輕磕的聲音自那傳來,見是那個在大廳中從自己身後經過的那個穿盔甲的人在走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無階位冒險者竟然敢帶一個小孩子進山來。”
颯爽動聽的聲音,隻是其中充滿了諷刺。
“這才是小孩子呢!!再過一個月我就成年了!”
締月氣憤,為什麼突然間所有人都說自己是小孩子。
氣不過又不知道該怎麼發泄,恰巧手上還剩下一串還沒動口的糖葫蘆,被她一氣之下扔了過去。
『唰!』
劍鳴,自腰間而出。
澄黃的氣體包裹劍身,圍繞糖葫蘆旋轉而舞的劍上分出些許氣流讓它停止了翻動,平頭握柄那處平穩落停在向前平持的劍身上。
那女子運劍將糖葫蘆拉進,另一隻手將之拿下,嘴銜下一顆沒入其中,嘲諷的道:
“嗯,味道不錯。”
卻發現那個女孩念念有詞且身旁有靈氣彙聚,不消片刻一頭碩大的魔狼從法陣中鑽出。
“癢癢!給我教訓一下她!!”
魔狼隨著女孩叫囂地號令跑動而來,不感心慌隻覺有趣,不慌不忙地將糖葫蘆高高拋棄取下身後半人大的銀盾持之左手。
身子微斜,用盾牌接住襲來想要按住自己的利爪,運向身後卸去力道,同時在它身下用右手揮劍避開大張的狼口直取咽喉側麵的砍去,隻是於半空中調轉劍身讓這次本該留下一道傷口的攻擊變為教尺抽打般的一擊重擊拍在脖子上,並催動體內的能量用左手運起卸去狼爪的銀盾,使全身力氣頂向劍身之上將魔狼整個掀翻而起。
而自身將劍收入腰間的劍鞘而盾牌也再次別再身後的跑回穩穩接住天空剛好下墜的糖葫蘆,再次銜下一顆的道:
“你送我一串糖葫蘆,我對你的靈獸手下留情,我們互不相欠了。.”
揚一揚手上的糖葫蘆轉身離開道:
“算我看走了眼沒想到你是傳說中的召喚師,那我走了,你們兩好自為之吧。”
語罷就沒入一旁的山林中不見蹤影。
“癢癢,你沒事吧。”
締月問著好像沒事樣爬起的癢癢。
“嗚~”
滿是委屈與歉意的低鳴向著主人解釋著自己是不小心才輸的。
溫柔地摸著它的大腦袋:
“沒事,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沒注意到她是鬥者的錯,你加油變厲害我們再去找她報仇好不好?”
癢癢的大腦袋上下晃動的應諾。
“那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咒語響起,卷軸的法陣浮現將癢癢傳送不見。
這時許君才有空問出:
“什麼是鬥者啊?”
卻不想締月失去了對待癢癢的那份溫柔,而是飽含惱火的質問:
“你剛才為什麼不幫忙?”
撓撓頭:
“我都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打起來。”
“我知道了,你肯定和她一樣認為我是小孩子所以才不幫忙,對不對?”
“我…絕對沒有。”
心虛的掏出卷軸將阿信召喚出來。
“你猶豫了!你肯定就是這樣想的。”
“怎麼會。”
解釋著,正欲翻身爬上阿信背上時,締月嘟嚷了句:
“你肯定就是怎麼想的,真是氣死人了。”
卻以絲毫不像生氣的速度穿過許君身邊的翻上阿信背上,環抱著它白白軟軟的大脖子毫不介意自己的說道:
“又見麵了,還是這麼的舒服啊!阿信要不你不要跟著你那個笨蛋來跟我契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