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不做聲,試探的挪動身腰妄圖分離彼此,結局不出意外的是她眼睛都不帶睜的小腳一勾,整個人半掛其上,彼此距離不增反減。
不得不說在這秋夜裏這樣半擁著締月就像抱著一個洋娃娃讓人溫暖,讓人心安。
可偏偏這般卻還是叫人硬.是睡不著。
似夢似醒,時間的流逝,清晰可感,細數著時光,直至黎明。
天空昏亮,太陽微升,許子魄那洪亮的嗓門就已經開喊:
“兄弟們!!起床了!我們該出發了!”
許是因為夜裏實在是太冷,被吵醒的二人發現彼此緊緊相擁著,又似巧合的在第一時間睜開了彼此的雙眼對視著,呆愣著,靜默著,直到締月微挪動瓊鼻蹭過他的鼻尖如點水般輕吻上他的紅唇。
這一吻即定情。
可這時,有個很是熟悉的聲音與人影突然闖入帳篷,誒聲亂喊且踉蹌的一屁股坐倒。
要不是腳收的夠快,這一屁股下來輕則骨折,重則就殘廢了。
闖進來的人倒是很是識相的撇過頭連忙道歉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小心踩到石頭扭到腳了就摔進來。”
出於女子的矜持,在發現有人闖進來締月的反應不同於好奇張望的許君,她鬆開環抱的雙手拉住被子將自己藏了起來。
而許君抬頭正好看到許子魄撇過頭去連忙道歉的樣子,而大開的帳篷外也人潮擁擠的快速閃躲不見。
這是?偷窺?還是集體偷窺?!
嘖嘖嘖,可惜這裏並沒有什麼可以看的,反倒是幫自己解了被禁錮一晚上之圍,這麼算起來還得謝謝他們了。
這許子魄很是歉意的直至退出帳篷,將帳篷門再度閉合嘴裏都一直重複念叨著“不好意思。”,可他一關上帳篷就聽到他喊了一聲:“別跑!”,隨後就聽到幾聲竹筒被敲擊的那種悅耳聲音。
“他們走了嗎?”
躲在被窩裏的締月很是無助的小聲問道。
“沒動靜了,應該是走了,我出去看看吧。”
“嗯。”
爬出被窩的走出帳篷,四望的環視一圈,見他們有些在收起帳篷,有些吹著口哨的瞎看……反正看起來都像沒事人一樣,可他們穿的衣服在自己抬頭看時全部瞥見過。
也不拆穿的回到帳篷對締月說:“都走了,沒人在門口了。”
她聞言毫無介意的坐起將潔白玉身與遮擋些許的火紅色褻衣暴露在許君的視線之中。
“……你…”
自己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她打斷:“幫我穿衣服,我要梳頭,一天沒梳都亂了。”
“……”
幫人穿衣服,一個專精弓箭的手上都生小繭的獵人幫人穿衣服……略顯笨拙的手難免會搽過擦她嫩嫩的肌膚引得她嬌笑連連。
……
“你確定嗎?”
締月眼裏帶著絲絲懷疑和幾分失落的詢問。
“對,許子魄也說了,這世界上大部分靈獸都比人要強壯如果速度和耐力沒它們厲害就必死無疑,所以我想跟著他們跑看看自己的實力怎麼樣。”
“好吧。”
她乖巧而無奈的答應地走到一旁。
呼,心裏鬆了一口氣,畢竟說這麼多就隻是為了引開她,因為自己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醉酒那夜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或許向他們打聽會有所收獲。而清晨的那一吻雖然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沒有人提起,但這一吻的涵義承載的太重,壓的讓人不敢接起。究其內心,她在自己心中更多的是當成了另一個妹妹,妻子?未曾想過,也不敢奢想。
思索時,一轉頭,碩大的狼頭,驚斷了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