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主角並未發覺事情的嚴重,她一邊唱著人魚族的上古戰歌,一邊看著修羅三人一同癲狂地對陣著六個人偶,即使一人麵對兩個人偶,在感受不到疼痛毫無招式的胡亂攻擊下,帶給人偶的傷害微乎其微。
看這陣勢隻要人偶一刻不散,璨的戰歌就不會停下,那混沌城的樂子就大了,現在隻有七八個人受到了戰歌的影響就攪得混沌城雞飛狗跳的,來阻止發狂的人總會有不小心進入戰歌的籠罩範圍加入發狂者的陣營。
當混沌鐵騎奔馳過城門向著城主府而去時,城主府的主人回來了。
自己沉寂已久的心莫名地燥熱,看向場地上已經把五個人偶擊散開始攻擊最後一個人偶的修羅三人,以及一旁唱著不知名戰歌的璨。
念起,一個灰黑的屏障將璨的聲音隔絕,可失去戰歌加持的受害者並沒有停下來依舊癲狂。
大致猜到戰歌效果的混沌君主在感知莫修風的到來傳言給他。
“與失控著不可硬攻,與他們耗著,消耗他們的怒氣即可。”
將最後的人偶揮散,上前與三人比武。
人群中,劍身飛舞混沌君主的每一擊都以最小的力量擊打在關鍵位置將三人的攻擊軌跡改變,故意放過無數個封殺的機會,像玩一樣消磨著時間與怒氣。
身處戰歌籠罩範圍的中心,夜幕降臨他們的癲狂還未恢複,聽著他們粗聲的喘息聲,明明已經沒有力氣了卻還不停衝上來攻擊混沌君主,看的一旁了解情況後帶有歉意的璨與來城主府看望戰神的父母心疼不已。
消耗的怒氣也差不多了再耗下去就會動搖戰神三人身體的根基,混沌君主便閃身來到他們的身後用手刀重擊脖頸一一擊昏,結束了這場戰鬥。
…………
等戰神再次悠悠然的睜開眼,佳人趴在床頭熟睡著,透過窗台陰雲下太陽才剛剛升起,不忍心吵醒她不顧地板的將床上的被褥蓋在她的身上,輕聲地穿戴好衣物走出房門向著向城主府出發。
來到訓練場卻不見混沌君主熟悉的身影,看時間也不早了疑惑的地輕車熟路的走向混沌君主的書房,在那才看見他翻書的身影。
推門而入,聽到聲響的混沌君主回望一眼難道的先開口說道。
“你來了,正好我有些事要告訴你。”
“師尊請講。”
“你本被天道不容,即使用戰神之名混淆,但你十五歲的這場天劫不管我做什麼都無法當你逃避,本以為教你神言術能夠扛過去誰曾想……好在你有貴人相助躲過了這一劫。”
“嗯,是璨救了我她用……”
“我已了解,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
“什麼?”
“她那珍珠與她共生共死。”
“啊!?”
“你一旦死去她也會隨你而去,你的下一次天劫模糊不清,我卜算不出,但以你現在的實力天劫你是根本無法抵擋隻有死路一條。”
與璨相遇一直讓戰神認為是最最最最幸運的事。
“人魚族族人在有珍珠的情況下一般能存活上千年才會壽命用盡。”
如果相遇代表著死去,即使再美好是不是不要相遇比較好?
“我想要知道你的選擇,等死還是背負兩個人的性命用兩倍、四倍、無數倍的努力訓練來抵禦天劫。”
“我選擇後者,師尊請告訴我該怎麼做。”
一道可笑的選擇自己怎麼會讓璨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