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五羊盯著頭豹,一手將右臂向後最大幅度的拉伸,整個上半身向右扭轉了九十度,一個大尺度的擴胸運動,將腰部肌肉擰到極限,手臂彎曲到了最大角度,他怒喝一聲:”中!“
整個上半身猛力彈回,像拉開的弓射出箭矢一般,趙五羊將石塊勁射出去。
冷馬都能聽到石塊刺空的一聲:“咻!”
石塊化作一條軌跡直奔頭豹,冷馬看著那軌跡,他心中一震:“中了!”
他沒有失望,石塊準確地命中頭豹頭部,當場將那隻飛速狂奔的超級大貓打得淩空倒翻起來。
獵豹本身的速度,加上石塊的質量極其速度相加持,使得獵豹的頭部盛開了一朵絢麗的血花。
把明珠歡呼一聲:“太棒了!”
另外兩隻獵豹的速度陡然加快,頃刻間就到達眼前。
“小心!”冷馬咬牙喝到。
趙五羊隨即退到冷馬身側,他準備再次投擲石塊。
兩隻獵豹或許是覺察到冷馬手中那兩隻長刃的威脅,本來當麵齊頭並進的兩它們在極度逼近三人的時候,居然各自斜衝了出去,把行進路線跑成了兩條弧線。
它們試圖繞開冷馬去攻擊把明珠和趙五羊。
“再中!”趙五羊又是一聲怪叫,石塊擊向奔向把明珠那隻獵豹。
那隻豹子的尾部地麵上爆起灰塵,石塊沒有擊中。
“它們加快了速度,太快了,無法跟上!”趙五羊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吼道。
此時,另外一隻豹子已經躍在了空中並張開了血口,兩隻雪白的犬牙就要咬中趙五羊的脖頸。
距離是如此之近,以至於趙五羊能看清那家夥鼻子上的胡須。
握住短刀反而變得極其冷靜,他雙手握住刀迎向豹首。
躲開石塊攻擊的另外一隻豹子此時已經像人一般站立了起來,並將兩隻爪子搭在了把明珠的木盾上抓撓了兩下。
僅僅兩爪,木盾上就被抓出深深的痕跡。
把明珠嚇得花容失色,雙腿已經開始發軟。
獵豹的速度,反應俱是快極,兩抓不中,它立即躬身下來,從側麵咬向把明珠。
”去你媽的!”一個黑影撞了過來,獵豹當即悲鳴一聲飛了出去。
冷馬俯身將獵豹撞飛後便拿了長刃撲了上去。
獵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快到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了豹爪已經抓在把明珠的盾牌上。
”你沒事吧明珠!“冷馬短促地問出一句之後,便將一刀戳了個空,長刃插在地上,那畜生一扭腰便竄出一米遠,輕鬆躲過一擊,隨即齜牙就咬向冷馬的手腕,凶性十足。
”沒事,你小心!”把明珠嚇得有些哆嗦了,這個弱女子,一個前都市小白領,還是遠遠不能適應這凶殘野蠻的場麵。
趙五羊用手臂上添上兩道血痕的代價才將獵豹逼退。
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趙五羊看著那豹子伏地待擊的樣子,他心中苦不堪言。
當人們在戰鬥時,各類激素大量分泌,可以使人亢奮,迅速,專注,並產生一部分的麻痹感來壓抑和減緩疼痛使人致力於戰鬥。
看看手臂上的傷痕,並不嚴重,可是疼痛感卻錐心入骨,他甚至握不住手中那柄短刀,更別提再使用石塊攻擊了。
原來發生器所說的疼痛加倍效果是如此強烈。
這是致命的疼痛,疼痛不僅會消耗體力,強製性地影響動作,最嚴重的是,它會最大程度上擊潰的人的心理,讓人放棄掙紮。
趙五羊覺得自己贏不了了,因為那要命的疼痛感使得他呼吸都開始困難了。
將牙齒咬碎,趙五羊用盡全身的力氣握住短刀對準了獵豹。
這就認輸了,也太慫了!
“來吧,畜生!”他吆喝起來,血紅的雙眼跟獵豹漆黑的雙目死死對峙,順著眼角的餘光看去,他看到不遠處有東西在動,仔細瞄了瞄,居然是剛剛那隻被他擊飛的頭豹又頂著一頭的鮮血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