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五陽一頭怨氣地跟著喬揮味走進屋,把明珠聽聽盈耳的蟬鳴又看看滿院的陽光,最後目光落在洞開的大門外的轎車上,這一切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她抿了抿嘴唇,最終還是走進了別墅的房門。
不安的把明珠和不爽的趙五陽兩人沒有心情仔細打量房屋的狀況,喬揮味也沒有任何的廢話,他甚至連招呼兩人坐下的話語都沒有,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沙發凳子上道:“人員到齊,好!”
他讚了一聲好後,又把每個人都仔細地掃視了一遍才接著說:“半小時後,你們的人生軌跡將徹底被我改變,你們應該拿出筆來記下今天這個好日子。”
趙五陽嗤笑:“故作玄虛。”
把明珠看著身旁幾位人高馬大的男子,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連喬揮味的話都沒有聽仔細。
冷馬瞪著牛眼看著喬揮味不說話,束放依舊是一張麵無表情的撲克臉毫無表示。
喬揮味眼看自己這一番開場白毫無效果,他也不覺有絲毫尷尬,隻是笑吟吟地說道:“下麵我們先看一段影像。”
他俯身便從沙發凳下拖了一個黑色的手提箱出來,手提箱材質簡陋造型簡樸,有著二五郎當傳家之寶的陳舊感,從沙發凳下拿出時,箱子上還占著一些灰白的灰塵。
喬揮味吹去浮塵,把箱子擱在腿上慢慢打開,就在打開那箱子的一瞬間,無數道絢麗的光從箱子內衝出,那光芒璀璨無比,如同突然電焊激起的弧光一樣,一下便將喬揮味的臉都淹沒。
即使那強光沒有直射喬揮味對麵四人,但眾人還是眼眶一黑,都下意識地扭頭眯眼,試圖避開那光芒。
等到眾人都睜開眼,眼內還有殘留光斑看向喬揮味時,隻見他已經合上了箱子,手上托著一個亮晶晶的透明玻璃球。
玻璃球有成人拳頭大小,球體通透清澈,沒有絲毫雜質,眾人乍一看沒什麼特別之處,卻不曾想球體忽然又劈閃出一條類似於雷電的光芒來刺痛人眼,這才知道剛剛那強光居然發自這顆玻璃球。
喬揮味一手托球,一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造型怪異手機點動,房間的窗簾便被自動拉合,外麵的鐵門也開始自動閉合。
房間開始變得昏暗,把明珠立刻緊張起來,她急道:“你這是想幹什麼?!”
喬揮味放下手機,然後摩挲著掌中那玻璃球道:“你說呢?”
冷馬後仰靠在椅子上道:“小姑娘不要緊張,他說要讓我們看影像,那麼拉上窗簾就是遮住光線,而關上門又是為了不想讓影像被門外的人看到,你不要擔心,我們跟這個喬揮味也是第一次見,要是他要對你有什麼不軌,我們是不會白白看著的,對吧,束放?”
最後幾個字冷馬是對著公子哥束放說的,束放看了一眼冷馬,隻是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說話。
把明珠正在將信將疑間,手機適時響起,喬揮摩挲著玻璃球道:“是蘇鈺打來的,你跟她說,半小時後我會打開門,如果沒有打開,她可以報警破門來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