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揮味!這麼奇怪的名字,這人是誰?!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自己隻是隨口說的一句話而已,為什麼會有這麼些奇怪的電話打給自己。
“我已經滿足了你的要求,現在該說說我的要求了。”喬揮味在電話那頭自顧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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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長歌城的東郊環山路從南向北,順著兩側高樹林立的雙車道用八十碼的勻速行駛到第九分鍾時,隻有最細心的人才可以看到路邊小道深處掩映著一棟躲躲閃閃的別墅。
這棟別墅連同後院占地將近千坪,本來荒廢多年暮氣沉沉,如今卻重新煥發出生機。
這段時間門口往來的貨車不停地把舊的家具運出去,把嶄新的運進來。
大量的食品被配送公司運送到別墅的廚房儲物間,冰箱,冰櫃,將之全部塞滿。
快遞員也送來成箱的衣服鞋帽,盥洗用品。
家政公司花了兩天的時間將別墅裏裏外外都打掃得非常幹淨。
一個高效的施工隊更是在一天時間內就為院牆內那室外泳池搭建了一個超大型落地雨棚,並更換了一個功率更大的水泵。
水,電,天然氣等等生活必需資源也被新主人重新接通。
喬揮味將前來安裝發電機,修葺院落設施和更換鐵門的工人送出門,看著十幾名穿著各色製服的工人們分別坐上皮卡,電動車或者步行離開小道拐上大路,喬揮味轉身進院,他邊走邊說:“進來坐罷,外麵那麼熱。”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半舊叢林迷彩短袖的黑大漢就從一處被茂密樹木遮擋的院牆上跳了下來。
大漢落地就呱呱亂叫:“原來你早知道我來了,為什麼不早說,我在樹上被蚊子咬也咬死了!
一邊說著,大漢一邊從褲腿上揪下一直灰白色的壁虎扔在地上嚷道:“這是什麼鬼地方,大白天的還有壁虎!”
喬揮味笑笑,他抬頭對著別墅二樓的窗戶朗聲道:“這個問題,樓上的那位可以回答你,他的準備工作可是做得很充分的。”
樓上一片寂靜,院落裏隻能聽到高低遠近的蟬鳴聲,喬揮味剛剛似乎在跟空氣說話一般。
喬揮味轉身對大漢攤手:“看來他不願意回答。”
“奶奶的。”大漢脫了短袖扔在地上,“我都看出來了,剛剛那批工人進來的時候是十七個人,出去的時候卻是十六個,這還藏著躲著有啥意思!”
話說到這份上,二樓才有了些動靜,先是露台上的窗簾被人拉開一條縫,然後窗戶呼地一聲被人扯開,接著一個頭戴棒球帽穿著藍色製服的家夥出現在窗前。
他跨步跳出窗,擰腰轉身,伸手便搭住窗台,然後雙腿蹬牆,一個後空翻就淩空跳了下來。
整個人在空中翻了三百六十度,在穩穩落地時,他一手還捂著頭上帽子,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不錯。”黑大漢看到這人如同體操運動員一般矯健的身手,他不禁讚歎起來。
運動員脫了身上的工作服露出內裏一件緊身的運動衫問向喬揮味:“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昨天晚上你來踩點的時候。”喬揮味打手勢示意兩人進屋聊,“隻是約你們見個麵而已,你們卻如臨大敵。”
大漢在喬揮味身後向運動員打招呼:“俺叫冷馬。”
運動員點頭示意:“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