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意大利
金所炫手裏拿了一張單子,是父母的離婚協議書。
她絕望的撕碎這張單子,甩在客廳。喝了桌子上的紅酒,去了酒吧。
第一次,她喝酒沒有發瘋,第一次酒精的侵襲都沒能淹沒她的潛意識,第一次隻身一個人絕望的快要哭泣。
在舞池裏,跟著其他人一起舞蹈,想要麻痹自己的心。
樸燦烈支持完發布會後,被同行的好友拉來酒吧慶祝。
CHEN:“火山這次可是要賺大發了,今晚你不喝醉別想走啊。”
樸燦烈:“喲,在這邊還不得靠您罩著嗎,你不讓我走,我怎麼敢走。”
金俊綿:“就你們話多,時間可不多了。”
樸燦烈和他們在包間裏喝了很多酒。出門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女人。
她的眼神裏一片死水,太絕望。
金所炫找廁所做錯了方向,喝了太多酒,跌跌撞撞的,撞到了一個男人。他的眸子很清亮。金所炫腦袋一暈,倒了下去,她覺得哪裏有一絲溫暖把她包裹著,她就安心的睡著了。
樸燦烈接住了眼前這個女人,發現她的眼角全身淚水。
樸燦烈:“真是的,一個女孩子一個人來這裏很危險,知不知道。”
沒辦法,樸燦烈跟同行的好友說了聲情況,就帶著她走了。把她安放在賓館以後。NANA打來了電話。
NANA:“燦烈,什麼時候回來啊?”
樸燦烈:“恩……後天吧。”
NANA:(撒嬌)“後天啊?我還準備讓你當我男伴出席舞會呢。”
樸燦烈:(寵溺)“好啦好啦,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交代,為了你,我盡快回來啊!”
NANA:“要快哦,我等你,拜拜~”
樸燦烈:“恩,拜拜~”
樸燦烈和賓館的服務員安排了一下,就走了。
金所炫做了一個夢,夢裏是完整的一家三口。她的手機響了一下,來電顯示是我的愛人崔宥熙。
場景:醫院
鄭恩地隻是稍微跟崔宥熙打了下招呼,一來醫院就是很多天。
鄭恩地的父親隻是太過疲累,身子受不住這樣的疲累,才會暈倒。鄭恩地的整顆心也終於舒坦了。
在這裏,鄭恩地還碰到了一個人,她到現在還喜歡的邊伯賢。
鄭恩地:“伯賢?你……”
邊伯賢:“你,認識我?”
鄭恩地:“伯賢,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恩地啊!”
邊伯賢:“鄭恩地?”
邊伯賢想著以前鄭恩地有些胖胖的,傻乎乎的身影,可是怎麼也不能和現在可愛的小女人聯係起來。
鄭恩地:“你怎麼在這?”
邊伯賢:“哦……我是這裏的醫生。”
鄭恩地:“醫生?伯賢,你以前不是很討厭這個職業嗎?”
邊伯賢:“是嗎?沒辦法,生活所迫嘛。”
鄭恩地:“你還是沒變。”
邊伯賢一愣,變,不變,對他來說,重要嗎?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邊伯賢:“沒變就好啊,你怎麼在這?你生病了?”
鄭恩地:(羞澀)“不是我生病,是我爸他需要靜養。我來照顧他。”
邊伯賢:(微笑)“你真是孝順。”
鄭恩地:“哪有……誒,對了,你看,我多做了一些吃的,你要不要吃,工作這麼晚了,餓了吧。”
鄭恩地將東西拿出來,香味四溢。
邊伯賢的確是很餓了。
邊伯賢:“那,你爸爸吃了嗎?”
鄭恩地:“恩,他吃了,放心吧,我幫你盛。”
邊伯賢:“謝謝。”
鄭恩地一臉開心。
鄭恩地:“不用謝,這麼久都沒見過你了,還想多和你聊聊呢。”
邊伯賢似乎很久沒有吃過這樣的飯菜了,清清淡淡,但是真的很香。
鄭恩地看著邊伯賢吃的很開心。自己也笑了起來,這是第一次,距離他這麼近。
並沒有多出來的飯菜,那一份是她自己的。下午見到邊伯賢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誰知道沒有看錯,他似乎加班到很晚,鄭恩地看著邊伯賢有些憔悴的身影,估計他還沒有吃飯。於是將自己的那一份給了他。
鄭恩地的手機還在病床上,她開了靜音,來電顯示是親愛的宥熙。
【便簽】同一時間,會發生不同的事情。
不同的事情,是每個人不同的際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