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作死(2 / 2)

陳石頭撿起地上的粗大結識的木棒,在手裏掂了兩下,對著惡少魏賢露出標誌性的獰笑,別指望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人會有絲毫的憐憫之情,再說對魏賢這樣壞事做盡的惡少,懲罰他就是在替天行道。

不但沒有同情心,而且,陳猴子還感覺自己做一件大善事,有道是殺一個惡人,等於救了一大群的好人。

陳石頭又踩住惡少魏賢的胸膛,不理會他死命的掙紮,拿著粗大結實的木棒狠狠揮下,隻聽幾聲慘絕人寰的叫聲,特別是最後一聲,更是嘶啞高亢到了極點,隱隱還聽見一聲有些類似雞蛋破碎的聲音。

再看惡少,已經奄奄一息昏迷過去了,狀態真是慘不忍睹,雙腿雙手曲折完全斷了,以古代的醫療水平恐怕不可能恢複,胯下一灘血肉模糊,別說古代了就是放到現代,以現代的治療水平也治不好的,他以後也別想再做男人了,公孫續看見惡少的慘樣,暗歎這個陳石頭下手可真狠,渾然忘了是自己下的命令。

看過惡少魏賢令人不忍直視的慘狀,另一邊牛大力上前向公孫續征詢道:“敢問少主,這些潑皮無賴和惡仆該如何處置。”

倒在地上的潑皮和惡仆們目睹了他們主子的慘狀,早已嚇得瑟瑟發抖,膽小的已經尿了褲子了,一聽見牛大力的詢問,嚇得在那裏沒命的磕頭求饒。

公孫續絲毫不同情他們說道:“這些潑皮無賴和惡仆們跟著惡少魏賢狗仗人勢,應該沒少做壞事吧。”

趙二狗和村民們看見惡少的慘狀絲毫沒有害怕,反而感覺大快人心,隻覺這惡少遭報應了,以後再也沒法禍害鄉裏了,聽見公孫續的話,趙二狗憤憤地說道:“可不是嗎,這群惡棍,平日裏仗著有惡少給他們撐腰,壞事做盡,淩辱良家婦女,當然被他們打殘打傷的良善人家也不在少數,公子,千萬不能放過他們。”

公孫續點頭說道:“恩,既然他們為虎作倀,那麼喜歡當狗腿子,那麼就把他們的腿都給我打斷,我看他們以後還怎麼為害鄉裏。”

牛大力聽了高興的應諾,眼裏帶著嗜血的神情,轉身就去執行命令,公孫續又把他叫住,說道:“給我留一個家仆的腿別打斷了,改為將一隻手打斷,讓他回去報信,我到要看看這惡少的狗官父親,屁大點的縣令能奈我何。”

牛大力將公孫續的命令發布下去,義從護衛們撿起地上的木棒對準潑皮們的腿狠狠揮下,一時間哀嚎慘叫之聲連綿不絕。

那個叫趙石頭的趁其不備一把將義從護衛推開,跑到公孫續等人和村民們的身邊,跪下痛哭流涕求饒道:“我該死,我叫豬油蒙了心,看在一起多年的份上,幫我求求情吧,趙二狗,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幫幫我吧,”又對趙雲趙雨說道:“小雲小雨,伯父伯母把我當子侄看待,絕對不忍心看我被打斷雙腿的,我保證,從今後我一定好好做人,當你們的大哥,照顧伯父伯母,照顧你們,幫我求求情吧。”

趙二狗和趙雲趙雨以及鄉親們雖然剛才對趙石頭忘恩負義,吃裏扒外恨得要死,但這會兒聽見趙石頭淒厲的求饒聲也是麵露不忍之色。

到是公孫英看不慣趙石頭的嘴臉,利用村民的善良,想蒙混過去,騙得了善良的村民們,但騙不了從小受家族教育,精通厚黑學謀略的世家子弟,越眾而出,將趙石頭拎起來一拳砸在臉上,將其打的鼻梁骨折,血流不止。

公孫英憤怒地說道:“到了現在還死心不改,做錯了事不願受懲罰,還在企圖利用村民鄉親的善良蒙混過關,”趙石頭受了公孫英一拳,鼻血橫流疼得直哼哼,還在嘴硬狡辯道:“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一定要相信我。”

公孫英聽了,哈哈大笑道:“相信你,我聽續堂弟說過一句話:一次原諒,會換來了兩次背叛,做出第一次背叛的時候會很困難,第二次就會順理成章,所以,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別巧言令色了,乖乖受罰吧。”

老村長抖動他花白的胡子,拄著拐杖說道:“這位公子說得對,做錯事情就要受到懲罰的,”村民們一聽村裏德高望重的老村長都發話了,自然不會有別的意見了。

趙石頭看見村民們都不幫他說情,要將他的雙腿打斷,不由得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罵的話語刻薄寡毒難聽無比,公孫英眉頭一皺,將其扔出去,對著一名義從護衛說道:“將他的舌頭割下來,我到要看看,沒了舌頭他還能再使壞罵人嗎?”

將其一眾的潑皮和惡仆的腿打斷之後,公孫英向公孫續問道:“續堂弟,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公孫續說道:“已經將一個家仆放回去報信了,那就將他們和惡少都吊到村頭上,我到要看看他們的靠山什麼時候到,用什麼手段來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