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我還能怎麼樣?”
鄧玉將他的兩隻腳踝都弄脫臼了,就像對付兩隻小胡蘿卜一樣輕鬆容易。
仍然沒有慘叫,隻是腦袋上的汗珠迅速浮現,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接下,小腿骨被打斷了,肋骨也被捅斷了幾根,背後的琵琶骨也被隔著皮膚打碎。
還是沒有慘叫,隻是臉色開始扭曲,眼裏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武勝寬笑嘻嘻地:“這是一頭硬漢啊。”
大狗在專心開車,駛過一個又一個路口,方向是高速公路。
寧小夢拿出輸液管,給俘虜的腦袋上紮了針,然後與潘無道一起飲血,她喝幾口,他喝幾口。
武勝寬:“什麼味?”
寧小夢:“有點鹹,還有點酒味和煙味,這家夥的生活非常不健康,不過其中好像隱藏著某種奇妙的力量,可能會對咱們有幫助。”
俘虜:“別再喝我的血好嗎?我會死掉的。”
寧小夢:“哪這麼容易死。”
俘虜:“我頭暈得厲害,感覺很冷,心律飛快,我可能就要死了。”
寧小夢:“別瞎扯了,哪這麼容易。”
武勝寬拿出輸液管,把針頭紮進俘虜的脖子,開始飲血。
俘虜:“你們真貪婪,太過分了。我很快會死掉的,現在我已經頭暈得厲害,心率越來越快。”
寧小夢又拿出一套輸液管,紮上針,開始喝。
鄧玉:“要不要養著這家夥一段時間,多喝些血。”
大狗:“最好別這樣,太危險了。”說話同時,滿臉笑容,因為心裏明白馬上就有新鮮的人肉可以吃。
俘虜暈過去了。
鄧玉拎起這家夥的雙腳,站到椅子上,讓其腦袋朝下,這樣可以使血液回流到頭部,讓三位吸血鬼可以更方便地飲血。
寧小夢心想這家夥再過一會兒就會徹底死掉,應該多喝些,於是更加大力飲血。
俘虜毫無反抗能力,也不掙紮,皮膚的色澤越來越呈現灰白。
稍後,鄧玉說:“他死掉了。”
潘無道:“我感覺到了,他的心髒不再跳動。”
鄧玉:“大仇得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高興不起來。”
潘無道:“有時就是這樣,沒辦法,過幾天就好了。”
鄧玉:“要不要把張總也幹掉?畢竟這家夥確實有過含糊不清的指令,要求清理我們。”
潘無道:“這事得從長計議,不可著急。”
鄧玉:“也許可以等上那麼一兩年,讓那家夥充分信任咱們之後,再下手剪除,然後我可以變成其模樣,取而代之。”
潘無道:“我認為這樣似乎沒必要。”心裏想的是,就算外表能夠變得模樣完全相同,遲早還是會露出馬腳。
鄧玉:“你不希望我殺死張總嗎?”
潘無道:“我覺得那個張總之所以下達命令,是因為在其位不得不謀政,而真正做壞事的是凝鈺上人,如今首惡已除,我們可以收手了。”
鄧玉:“張總還是該殺,不過可以等一等,再過幾年,總之,我會找到機會,悄無聲息地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