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唐卡的來曆(2 / 3)

梅朵聽到這裏,好奇又調皮的問道:“這白袍青年不會是尿床吧?”

“那倒不是,聽說在他傷重昏睡之時,衣服上不斷有水跡滲出。眾人卻不明白,好好的衣服為什麼會出水。”次仁解釋道。

陳哲突然想到了在沙底世界時,韓祈提到過的“冰棱衣”--至死之時,方才脫下,化為水跡,消失不見。心中不禁一震,傷重之下,有水跡滲出,次仁所說一切,與冰棱衣似乎都已符合。

“還有更奇怪的地方,就是為什麼仁青措姆的先輩會覺得那白袍青年是近乎神的存在,就是在他好了以後,為了表示感謝,治好了他家很多人的頑疾,甚至是族裏的垂死之人,也能回天有術。”

次仁說完,陳哲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道:“那他是怎麼治的,您有打聽到嗎?”

次仁笑了笑,說道:“確也了解了些,不過總覺得是些祖輩傳言,再說他祖上那時候,人們的認知水平普遍有限,一點江湖技倆就當神仙了,不提也罷。”

陳哲連忙說道:“我很是好奇,您說說也無坊。”

一旁的梅朵也插話說道:“是啊,是啊,爺爺您就說嘛,難得第一次聽你講故事。”

“你個丫頭,就沒見你對家裏的唐卡生意這麼上心過。”次仁見孫女向他撒嬌,一時開心卻又忍不住責備道。

梅朵嘿嘿直笑,次仁繼續說道:“不過,這真隻能當故事聽,我和強巴當時也覺得,隻是一代傳一代越傳越神的故事。”

“您就別羅嗦了,趕緊說。”梅朵又催促道。

次仁又繼續說道:“據說那白袍青年,拿著一支白花,口中念念有詞,不久之後人就好了,連些生病的牛羊也活蹦亂跳。”

“就這樣啊?說得好象電視裏看的神棍。”梅朵滿臉的期待,突然變得不屑。

次仁看著梅朵的表情,臉上也一絲無奈,說道:“早和你說了,隻能當故事聽,還是個老掉牙沒人願聽的故事。”

一旁邊的陳哲卻麵色鐵青,又問道:“那白花,是什麼樣子的,他有向您提起嗎?”

次仁一愣,沒想到陳哲還會追問,又答道:“沒有,這事根本不可信,我們也沒提起,他估計也不知道,隻聽說是朵大白花。怎麼,有問題嗎?”

陳哲沉默的片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大白花的事可能是真的,又問道:“您還了解到什麼沒有?”

次仁聽完,長籲一口氣,又說道:“要說確實還有,也是那青年奇特的地方之一,而且這件事比較可信。據說那白袍青年傷好之後,在他們村裏呆了段時間,無意中接觸到了唐卡,並向當地寺廟裏會唐卡的人學習,到後麵甚至隻要拿上唐卡看上一眼,不僅能說出唐卡所有技藝,而且就算沒人會的,他也會。最後在他走之前做了一幅唐卡留在那,當是報答那家人的救命之恩。對於這件事,仁青措姆的說法很神,神到又有些不可信,說那白袍青年不僅能一學就會習得各種技藝,而且技藝之精湛遠勝寺裏那些有數十年之功的老僧人,更驚奇的在於他有舉一反三的能力,就算沒學過的技藝,也能自己推敲出來。我和強巴當時一致認為,那名青年極有可能是一位唐卡大師,所謂的一學就會,多少是後代傳下來時神化了。”

陳哲並沒有發表看法,倒是梅朵對於爺爺的分析,點頭默認,要說過目不忘確實是有,但一項古老技藝,要看一遍就會,還能做到精湛,似乎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