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坊間,茶樓大肆流言傳出。
“你知道嗎,誠意侯與夫人和離了?”
“知道,我看到,當時有位夫人,去敲門,門房不知怎的,沒有開門,就有位管事說,在不開門,就直接把門給砸了。”
“是嗎,這麼粗魯,難怪誠意侯要和離,真是苦了他了。”
“我還聽說,這位楊夫人奇懶無比,都不願意管家,可憐侯府老夫人四五十歲的人了,不能養老,還要操勞府上諸多事物。”
“娶妻不賢呀,供養著也就算了,還不孝老人,此等惡婦,當休。”
“我聽說,楊夫人一天到晚從不出院子,肯定胖成豬了。”
“一天到晚都不出院子,難道也不給老夫人請安?”
“嗯嗯,極有可能。”
“此等惡婦,目無尊長,無視禮法。換成是我早就把她給休了。”
“誠意侯真是個君子,有這樣的妻子實屬大不幸。”
“我聽說,是楊夫人抱著兩個孩子威脅誠意侯,如果不和離,就抱著兩個孩子去死。”
“惡婦,不順老人,也就算了,連孩子都不放過,虎毒尚不食子,她這樣做,實在是畜生不如。”
“是呀,誠意侯真是可憐。”
“你們知道,誠意侯被罷職半個月嗎?”
眾人搖頭。
“其實是這樣的,誠意侯被楊夫人煩得無法專心忙政務,工作中頻頻出錯。還為此得罪了上司。結果,你們都知道了。”
“嗷嗷,原來如此。”眾人道。
“誠意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盡然碰上了這種女人。”
“聽說誠意侯之所以去楊夫人,是因為她嫁妝豐厚,六十六台嫁妝壓得嚴嚴實實的,一台嫁妝兩個壯漢抬都不動,要四個壯漢,才能抬動。”
“這麼說,要怪也隻能怪誠意侯自己了。”
“也不能這麼說,要知道誠意侯自老侯爺去世,就開始家道中落,自家財產,被舅家騙去不少,再加上孤兒寡母度日,也不容易,去了楊夫人隻是為了改善下生活。
“唉,誠意侯也不容易。”
“再不容易就算,也不能娶個母老虎回來。”
“母老虎?她打人了?是誰?”
“打人倒沒有,不過跟打人也超不多了。”
“那她幹了什麼?”
“老夫人有一日,不知為何,向她借了幾十兩銀子,老夫人記憶不好,把這事給忘了。後來,這楊夫人想起了老夫人欠銀子的事。”一個聲音停了下來,看了大家的反應。
“然後呢?”另一個聲音響起。
“然後就跑去老夫人的院子裏,大吵大鬧,把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把正在休息的老夫人嚇得命快都沒了,後來,老夫人清醒後,急忙把銀子送過去。”
“聽說,她的一雙兒女一哭,她就心煩,心煩氣來就大罵兒女。”
“唉,不知道她這一雙兒女能活多久。”
“還侯府夫人呢,明明與市井潑婦無異。”
“市井潑婦還懂得孝敬老人,疼愛孩子。他連潑婦都不如。”一個茶客說道。
“是呀,瞧瞧她都做了什麼?不順高堂,無視禮數,動輒打砸,謾罵兒女。你說有這樣的女人嗎。”
“是呀,是呀,娶妻不賢,家宅不寧。以後裏這種女人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