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人還能說什麼呢?確實如幫主所言,這盜版貨有總比沒有好,就算不能殺人也能嚇人不是嗎?對於他們而言,這確實算得上是一等各小組組長把各自的槍械和鋼珠分發下去,川老板頓時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滿臉嚴肅的道:“弟兄們,我們這一次的對手是武家,一個強勁的對手,我們與之的實力存在著一定的差距,一旦與敵相遇就是非死即傷,所以希望希望大家一定要提起兩百分的警惕,不為別的,就為了繼續活下來!”
“必勝必勝!有我必勝!……”
“好!看到大家有信心我也就放心了。你們一共被劃分為十組,一、二組負責正麵牽製敵人,你們主要做的任務是防守,切記不能拚命進攻;三、四、五組抄小路突圍羅湖武家大本營;六、七、八、九組作為這次的主攻,率先前往南山各個路線埋伏,等他們一到就立馬進行阻擊;而十組作為預備部隊,暫且不安排任務,隨時聽從各種調配。”
“好!各組任務大概就是這樣,具體舉措林豪、諸葛聖傑兩位副幫主會實時指揮,出發!”
在川老板的一聲宣布下,必勝幫的幾百號人馬上行動,雖然談不少什麼迭迭有序,也算不上整齊,甚至讓人看上去像一窩蜂一樣,但正是如此看上去才有幾分浩蕩之意。
於此同時,羅湖武家的人馬也已經整裝待發。武弘已死,武克超就成為了武家的第一繼承人,這樣的行動理應也要上場,但就在他要登上‘戰車’的時候,卻是被武銘攔了下來。
武克超不知武銘拉住自己幹嘛,於是就奇怪的問:“爺爺,您這是……”
武銘淡淡的看了孫子一眼,但還是如實的回答道:“這周光榮有點神秘,具體實力我們也不清楚,而你是武家唯一的根係,不能出任何的差錯,所以今晚你不能去。”
“不,爺爺,我一定要親手給父親報仇,我作為武家的嫡係,決不能做縮頭烏龜,我要親自把那周光榮的腦袋砍下,拿到父親的靈柩前祭拜!”聽到武銘的話,武克超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大吼著抗議了起來。
如果說以前他是個****太子,那現在他就是一個充滿仇恨的男兒。仇恨和風風雨雨,是可以瞬間讓一個人成長起來的,武克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僅僅兩天的時間,他從原來的紈絝,已經蛻變成為一個敢於流血犧牲的人,一旦給予他更多的時間,一定能成為真正的梟雄。
看到孫兒有出息、有膽魄,武銘也欣慰的笑了笑,難得滿臉和藹的道:“克超你長大了,以後一定能擔當起發揚武家的希望,這我也就放心了……阿忠,把少爺送去安全的地方吧!”
“我不……”武克超本還想說什麼,但早已經站在他身後的一個老人,卻突然伸掌敲向他的脖子,動作嫻熟的把武克超敲暈了過去。
看著“是,老爺。”這叫阿忠的老人應了一句,然後就把武克超搬上前麵早已經準備好的車子,隨之就反動車子消失在城市的夜色之下……
看著車子消失的背影,武銘眼中浮現了幾絲不舍和慈愛,但很快就被猙獰給覆蓋,然後就徑直的上了一輛賓利,也隨著武家的部隊向寶安方向挺進。他之所以這樣做,也隻是擔心萬一而已,他就不相信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會輸給周光榮,一個毛頭都沒長齊的青年!
就在必勝幫和武家出發的同時,周光榮也化作魅影離開了友誼公寓,戰事一觸即發。
八點三十分,警方突然將南山區唐朗山的公路和山郊全麵封閉,理由是追擊犯罪分子,一切人、車均不得入內,而一些聞訊而來的新聞記者,更是被警方言辭送走,連半張照片都不得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