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榮的速度再次讓所有特警一驚,也讓他們手中的動作都為眼看一半的手下已經倒下,剛爬起來的盧廣心中大急,連忙從地上撿起一把衝鋒,瞄準周光榮就猛的扣下扳機——“得得得……”
盧廣已經進入瘋狂狀態,如果周光榮沿著其他方向進行躲避的話,他也有可能會跟著掃射過去。按說周光榮想躲避過去不難,但問題是四處都有特警,如果他按照原來的方式躲避的話,盧廣的子彈可能會誤傷到他們。這樣一來不但會把事件影響擴大,更是違背了周光榮的初衷。
周光榮心中暗罵,更多的還是溫怒,但他還是改變了路線,瞬間趴倒地上。但他並沒有被動躲避,不等盧廣轉移掃射的方向,隨手就在地上撿起一顆炙熱的彈殼,然後就向著門前的盧廣飛擲過去。
“啊!”下一刻盧廣慘叫一聲,就連手中的衝鋒槍也啪啦的一聲掉到地上。卻見在他的右手掌上,一個子彈殼已經深深的陷入肉中,隻露出少許的外殼,將近刺穿了他的手掌,這還是周光榮沒有盡全力的結果。
房間內的特警看出周光榮的善意,雖然心中感激,但也不會違背紀律,連忙調轉槍口就對他進行射擊。穿上這身特警戰服,他們的使命不是去斷定好與壞,而是無條件的去執行命令、殺敵!
沒了盧廣的攪局,周光榮也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在槍聲中不斷穿梭於子彈的間隙之中,不斷的將一名名的特警敲暈過去。
很快,審訊室的槍聲戛然而止,十幾名特警全都已經被周光榮打暈在地上,隻有門口位置的盧廣在捂住手掌痛嚎著。而外麵的兩名光正會叛徒,則徐徐發抖的躲在牆壁上,生怕會受到無妄之災的牽連。
感覺到周光榮正過來,盧廣似乎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一般,便想要重新拾起地上的衝鋒槍。但不等他把將槍撿起,周光榮便將腳重重的踩了下去——
“啊啊啊……”
衝鋒槍和地板在周光榮腳板的壓力下,將盧廣的手指夾得劇痛,感覺骨頭都要裂開一般。想抽出來嘛,卻發現重力也隨著他加大力度而不斷的增大著,根本就沒法將手指抽出來,隻能大聲的對周光榮叫道:“趕緊鬆開,這裏是警察局,你……啊!!!”
盧廣本來還想放出兩句狠話的,結果周光榮實在聽不下去了,又將腳底的力度增加了幾分,痛得他即刻就慘叫了出來,最後更是傳出了“哢哢”的聲響,那是骨頭裂開的聲音。
周光榮聽到這聲音聳了聳肩,接著就滿臉歉意的道:“盧副局長實在是抱歉,用力過度了……不過您也不必擔心,現在科技發達著呢,更換兩截假手還是可以的。”
“姓周的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聽到周光榮的話盧廣不但不覺得安慰,反而憤怒的歇斯底裏的大喊狠話。但他也隻能叫叫而已,如今他右手掌被一顆彈殼貫穿,左手則依然被周光榮踩著,弓著個身體根本就沒法反擊。
“殺了我?”周光榮狠戾一笑,隨即也加大了腳底的力度,直至盧廣再次慘叫連連好一陣才微微鬆了鬆。雖然周光榮很想把這家夥做了,但他知道這裏是警局,公然殺人的話影響惡劣了一點,所以現在也隻能略施懲戒,以後找到機會再了解這個混球!
“裏麵的人請注意,請注意!你已經被包圍了,馬上放下手裏的武器投降,並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此時重犯審訊室外已經紮滿了防爆特警,但因為不了解裏麵的詳細情況,加上還沒有得到上級指令,所以並不敢擅自闖入,隻能程序化的進行口頭警告。
寶安公安局重犯審訊室門前,此時在各個方位中都駐紮著機槍手,甚至還有數名的狙擊槍手。他們的槍口都向著相同的一個方向,那便是審訊室的大門。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槍聲是從哪裏發出來的?”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從辦公室趕來,看到這場麵便大聲的詢問道,他便是寶安公安局的局長——伍強!
聽到伍強的詢問,駐紮在前麵的特警隊長便出列敬禮報道道:“報告局長!盧副局今天對新安派出所案件的嫌疑犯進行審訊,因在審訊的過程中發生分歧,嫌疑犯和盧副局長便惡戰了起來。目前裏麵所有特警都被打暈,盧副局長也被嫌犯控製在手裏,因為擔心人質安全,我們不敢貿然進去,請局長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