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羽城,你放開我!”安若雪掙紮著,用力想要將白羽城推開,卻無奈於他臂力嚇人,完全掙不脫。
白羽城柔韌的chun舌不停在她的嘴裏翻攪。一時間,安若雪隻覺得自己嘴裏全是純男xing的味道。
安若雪又哽咽著嘶聲從喉嚨裏喊出:“白羽城!這裏是學校,注意下場合!”
不喊還好,這一喊白羽城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了。
此時此刻,安若雪真的有些受不了了。這個男人的占有欲極強,她又領教了一次。
吻了她好久,白羽城終於停下來了。不過他的左手,依然攔腰將安若雪擁著。
安若雪卻紅著臉,低下了頭。
白羽城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想感受你在珍惜我,拜托你,以後不要輕易提分手。”
或許是因為他的吻,融化了安若雪心中的堅冰,所以安若雪又變得乖巧了,模樣靦腆衝他“嗯”了一聲。
白羽城又不再說話,就靜靜看著安若雪,觀賞著明豔動人的她。
而後,安若雪忽然又抬頭,也注視著他冷冷的目光,問:“那你會珍惜我嗎?”
白羽城嘴角抹過一絲冷笑,說:“我一直都很珍惜你。如果你想去我家,等到放寒假的時候,我帶你去住一陣。”
“哦。”安若雪又漠然點了下頭。
慢慢的,白羽城鬆開她,提醒她說:“你要上課了,快回教室吧。”
“那我走了!”安若雪習慣性的對白羽城說,然後彎腰撿起地上的兩本書,快步而逃。
同一時間,華榮市的南郊,華令集團,華城地產南國項目開發部。
一輛廣汽本田越野車停靠在工地的環形籬笆路上。
駕駛座上的車窗是打開的,一位帶著黑色墨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自窗口遞出一包被塑料袋裹緊的錢,嘴邊冷冷的說,“這是十萬塊。你要做的隻是不小心地推一推安仲篪,讓他再次中風、癱瘓。”
站在路旁的是一位戴著工程帽,骨瘦如柴、麵容蠟黃、一身泥塵、一臉灰垢的年輕小夥。
他點頭哈腰,接過墨鏡男遞出的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這事兒太簡單了,包在我身上!”
墨鏡男的嘴角揚起一絲陰冷的笑容,說:“下午就去辦好這件事情!同時要記得,關緊你的嘴,不然……”
“盡管放心,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更不會亂說什麼,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年輕小夥又無比精明說。
“很好,等著你的結果!”墨鏡男說。說完之後便關上了車窗。
見此,那個年輕小夥又一連退開了三步。
墨鏡男慢慢鬆開腳底緊踩的刹車,開車揚塵而去。他一邊快速開車、一邊還撥通了樊超的電話。
“喂,樊總,我已經叮囑好了,你放心!”
樊超清脆的聲音自電話那頭傳來,說:“很好,不過切記保守秘密。將來的董事長,你我都得罪不起!”
“嗬嗬。”墨鏡男嗤聲一笑,又不以為然說,“我看,將來的董事長不一定就是白雁如生的那小子,跟郭長春鬥他還嫩了點!”
樊超又即刻告訴他,“是郭長春我們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