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或許是我猜錯了”話未完他一掌直接劈向嘲風。嘲風原地腳尖輕點地麵側身順勢避開。緊接著他化掌為拳,嘲風以掌迎擊與之纏鬥。三十招下來對方收了手,“你輕功的確不錯”。
看著轉身離開的嶽青顏嘲風陷入了沉思。
這一夜嘲風休息的很早卻沒有睡,直到三更時才悄悄潛了出去一路向南而去。在後山偏遠的洞裏發現了看守的侍衛,打昏侍衛進去後看見的居然是個墓,墓碑上隻有四個字:月滿西樓。
這是一個機關嘲風很肯定,而且這個機關的關鍵還在這塊墓碑上。
月滿、西樓……
月滿西樓……
這不是李清照的詞嗎?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可是會與這個有聯係嗎?
月。難道是上弦月……
上弦月上半夜出來,在西麵出來,月麵朝西。
西!是西!
嘲風沿著墓碑上西字的筆畫勾勒著,直到最後一筆落墓碑突然移開一條暗道躍然而出。他想也沒直接跳了進去,裏麵的道路很窄也很濕滑。大約走了半個時辰嘲風依稀看見一點微弱的火光。
昏黃的柔光中一襲白衣,像是踏著餘暉而來希望。至少在被關在牢房裏的那個人眼中是這樣的。
“你來了。不過也來得太晚了點吧!”坐在牢房裏嘴裏叼著根草向嘲風抱怨的不是雪月臣是誰。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來”嘲風真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
“我知道,別人我不敢說,但你一定會來”隻要你看見了我留下的記號。這就是你與雪封影不一樣!
被這樣信任著的感覺很好,“我很難想象這樣的地方能困住你”以雪月臣的能力這種牢房簡直就是擺設,除非是他自己不願離開。
“額!”雪月臣扶額,“我說小師弟你能先將我救出來再說嗎?”
“你中毒了”嘲風很確定。
“你心裏明白就好,幹嘛要說出來了”雪月臣很是鬱悶。
“知道中的什麼毒嗎?你自己解不了嗎?那知道解藥是什麼嗎?”嘲風劈開牢房的時候感覺到雪月臣的虛弱很是擔心。
“你一下子問這麼多,我先回答哪個”雪月臣扶在嘲風身上淺笑著,“我都沒這麼緊張你慌什麼”。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能……”嘲風的話語此刻停住了,因為他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嶽青顏。
“原來你是來救他的”嶽青顏看了一眼被嘲風扶住的雪月臣道,“你這師弟倒是重情重義,為你敢獨闖我這寒衣教”“你若早說是為他,我也不會對你出手,畢竟我不想月兒傷心”這話自然是對嘲風說的。
“你若是真心為月兒好,這些事你就不該讓她知道”寒衣教永遠不會是自己的朋友,可是月兒是他不想傷害的人。
“我可以給你解藥”嶽青顏看著雪月臣轉過頭對嘲風道,“但是你要娶月兒為妻”。
嘲風有些吃驚,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要好好想想”是得好好想想,娶妻!嘲風目前還沒這個打算,更何況對象還是一直以來當作妹妹來看的霍瀾月。
“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嶽青顏留下著話便匆匆離去了。
看著他離去嘲風才轉過頭望向另一個被關著的人,“你是尹昭然吧!”
“你怎麼知道”回到他的並不是尹昭然而是靠在他肩頭的雪月臣。
“其實我來的目的是為救他”嘲風笑著向雪月臣跳了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