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驚聞噩耗(1 / 2)

“哈哈...”

一間暗室中,趙一民正得意的大笑。而他的腳邊則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人,如果不是肚皮還在時不時的起伏,幾乎以為就是一個死人。

“用水潑醒他”,趙一民好象笑累了,對身旁的幾人說道。片刻便有人提來一桶水,撲的一下全倒在昏迷人的頭上。

懵懵懂懂間,一陣清涼撲麵,李克文恢複了些許的意識。

“小子,怎麼樣,還敢不敢跟我囂張啊”,令人厭惡而又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李克文瞬間明白了現在的處境。

渾身氣力抽空般難受,陣陣鑽心的疼痛通過神經反射到大腦。李克文強撐著眼皮,睜開眼睛,洶湧的人群已經沒有了,隻有令人厭惡的幾張嘴臉。

他冷漠的望了趙一民一眼,心中很想一拳將這張醜惡的嘴臉打扁,可惜剛才的睜眼就好似把僅餘的一絲力氣用完了,丹田一直運轉的真氣也業已枯竭,全身乏力,平時充滿強大力量的身體,此刻卻連最簡單的動一動都無法做倒。

先前李克文那如死神般的眼神,在趙一民心中早已深刻,此時李克文雖然真無力,但是那眼中的殺氣仍舊逼人,趙一民不由的又是嚇的後退一步。

見李克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趙一民才反應過來,看身旁幾人臉上的不解與疑惑,想到自己剛才被一個半死的人嚇到,趙一民臉色一紅,氣急敗壞的吼道,“媽的,還敢拿眼瞪,給我打”

一旁立刻有四五個凶神惡煞的人衝來,手中拿著武裝帶,顯然做此類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的動作熟練之極。幾人很快的扒開了李克文的衣服,揮起武裝帶便準備抽打。

正在這時,門外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便有人推門進來。

“等等…”,來人眼見當下的情形,連忙出聲製止。正準備下手的幾人也是一愣,看向了趙一民。

見趙一民臉色不愉,來人趕緊走到他身旁,對著他耳語起來。李克文雖然身體無力,真氣枯竭,可是敏銳的六識仍在。

“主任,上麵來電話,讓我們把這小子交給軍區”

“什麼,剛剛把這小子製服,眼看就能讓他交代李定國的罪證,這時候怎麼能把他送走?”

“主任,能讓李定國解職就很不錯了,聽說這次有不少人向上麵施加壓力,現在軍區的人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大腦又是一陣迷糊,昏昏欲睡的感覺再度在大腦泛起,李克文好象聽到是這麼幾句話,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李克文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在軍區的一個農場了。

在農場的簡陋醫療室住了幾天,經過一些簡單的治療,精神也漸漸恢複,身上的傷口也開始愈合,現在背上已經結疤了,隻是內傷還需要一段時間療養,為此醫療室的醫生羅天沒少感歎,甚至想將李克文送去研究。

在醫療室呆了幾天,李克文同羅天也是逐漸熟絡,通過他,也了解了一些外界情況。父親被趙一民帶走後,接著就被送去了北京。而他則是前幾天被軍區政治部的人送到這來的,這裏是軍區的一個勞改農場,裏麵不少的高級軍官,有師長,有軍長,李克文發現這裏竟然數他擔任的職位最低,也數他最年輕,那些人可都是參加革命多年的老幹部了。

“李克文,這裏一大幫的師長、軍長,你一個小團長送到這裏來,可真是希奇啊!”,羅天邊給李克文掛吊瓶,邊笑嗬嗬的問道。

經過幾天的接觸,兩人脾氣對路,所以說話間也是隨便的很,羅天也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李克文此時的心情已經稍稍平靜,看看這個農場裏的一大幫高級幹部,當初的憤怒和不平已經淡去了不少,不過他也相信那些害群之馬蹦達不了幾天了。

羅天一愣,不過很快也就釋然,是啊,這裏的人不都是這樣進來的嗎。“不過這裏的都是高級幹部啊,我聽說有人還特意招呼,要求保護這些老幹部,你怎麼...?”

“好了,別猜了,我父親是李定國”,李克文直接說了出來,免得羅天瞎猜。

“啊,你是李軍長的兒子,難怪你會送到這來”,羅天一怔,終於明白過來,李定國的事情他還是清楚的,孤身走入持槍的人群,避免了一場潛在的衝突,這件事情軍區已經傳遍了,可惜還是被帶上大軍閥的“帽子”。

“哎…”,李克文歎氣,不再言語。

“怎麼了,心中還感到冤屈嗎?”,羅天聽到他歎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克文不由苦笑兩聲,“冤屈感早就已經淡了,隻是擔心我父親,聽說他被帶到北京,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