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昭庭有些生氣的坐了起來,“女孩子……”
“是,是,我知道了。”弘文看著他,溫柔的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那你準備怎麼做?”
“我也厭倦了一貫的被監視的感覺了,所以,我也要去監視他們。”昭庭這樣說著,少有的認真的眼神,讓弘文看到了他的決定。
“監視那些人,有什麼用?”
“會有用的,至少防患於未然。”昭庭知道弘文並非真心不知道,“我想著,讓他們先與你見一個麵,以後就由你來直接發號施令。”
“話說,你是怎麼找到這麼一群能幹的人?”
“畢竟我也算是走南闖北了那麼許多年,自然遇到些江湖上的人,再說了,結交什麼的,我也沒有那麼不濟,好歹也算是認識些花間派的人。
“花間派?!”弘文少有的一愣,“他們可是出了名的花過無痕的,我出動了那麼多力量也不過知道了個大概,你認識到什麼地步了?”
“不想太刺激你。”昭庭這樣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雖說是他們願意過來幫我的忙,但是,怎麼說呢,還是沒有被馴服的野獸,不小心的話,是會被咬傷的。”
“那你準備怎麼命名這個……探查組織?花間派?”
“不行,讓他們派了那麼多人來,頂用他們的名義也實在是於情於理都不合適,”昭庭搖了搖頭,走到了書桌邊,拿起了一直占有墨汁的狼毫筆,在壓金的紙上寫下了幾個字:“妖光之月。”
“妖光之月?感覺很邪氣啊,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弘文聳了聳肩,“這個,加上我之前所擁有的,可謂是,隻要你想不到的,沒有我打聽不到的事情了?”
弘文的表情看上去很得意,昭庭沒有理他,隻是慢悠悠的在那邊喝著茶,良久以後,才把早就空了很久的茶杯重新放在了桌子上:“其實,我想說很久了,涵秋館什麼可以解除對我的酒禁?”
“再說吧。”弘文這樣說著,“好了,你要拜托我的就這幾件事情?”
“嗯,其實也差不多了,還有,這是我剛才寫的關於三天後宴請要用的東西,你能幫我準備一下嗎?”昭庭新拿了一張壓金紙,不知道什麼時候上麵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了,弘文接過來一看,歎了一口氣:
“你不是一直都不肯幹這些事情嗎?什麼時候想好的?你速度也太快了點吧!那麼多東西,早幹什麼去了?這一時半會兒的我怎麼給你準備的齊?”
他一連串的抱怨著,折了紙,走到門口,叫來了掌櫃,然後輕聲吩咐了一會兒,掌櫃下去了,他便重新走了進來,把那張紙送回給了昭庭手裏:“叫他們去做了,明天應該能夠全部送齊。”
“真是能幹呢?弘文,不愧是盛家的少東家。”昭庭半靠在橫榻上,如此讚歎道,對於弘文的能力,昭庭深信不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你……又要在我這裏睡?”
“啊,嗯,最近,一直覺得很困,對了,弘文,能不能陪我去沙城?”
“什麼時候,去做什麼?”
昭庭先是愣了一下,張開了一隻眼睛,瞥向了弘文,弘文的情報速度竟然變慢了,不過他隨後意識到,商賈無法進入皇城,於是輕聲解釋了一番。弘文安靜的聽著,直到昭庭說完了,他才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開口問道:“你確定你沒有得罪皇帝?”
“對於這個問題我已經困惑很久了。”
昭庭重新閉上了眼睛,也算是實話實說,“我確實不太清楚皇上的打算,我畢竟還沒有繼承景家之名。雖然與七子交好,但是也不能說明什麼,況且,就算是我們關係很好,你們幾個也未曾繼承七家,就算是請你們幫忙,也是愛莫能助。”
“愛莫能助倒是不至於,你忘了,京城裏所有的盛家都歸我管,沙城自然也一樣,如果是錢的問題的話,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你昭庭要多少我弘文就能給多少,”弘文淡淡的口氣,能夠讓昭庭確認他並不是隨便的誇口,“隻是,皇帝這麼做,隻是想要看看我們七家的能耐嗎?”
“我猜不出其他的原因,人力和財力,這些如果皇家不承擔的,那勢必隻能由七家出人,我還沒有和我父親討論這個問題,”昭庭看著天花板想了想,“而且,沙城並不離敬州很近,要說的話,還是離安家的鞍州更近一些,由本家派人似乎有些不合算。根據往常,安家是不主動參與這樣子的事情的。再者,也不得不說由於重女輕男,鞍州的男性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