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靜震得燭台上的另一頂紅心花冠也掉了下來,不隻一頂,“咚咚”一大波的掉了下來,掉著掉著竟然都不見了,這燭台也跟著消失,還有那整個的暗道都已消失,地上隻剩著她倆一上一下的弄著,旁邊躺著一幅畫,一幅羞羞畫,畫上壓著一頂紅心花冠!
陽光照在她的紅裙上,照在她的白霓裳上,泛著光,她的紅唇微啟,她的媚眼惺眯,已對上了嘴,嘟嘟的響著。
一個老樵夫走了過來,看著躺在路中間的她倆,“嗯嗯”的咳嗽了幾聲,“姑娘,這大白天,日照當中,你倆就在這大山路上羞羞,還啪啪呀!”老樵夫拄著拐杖走了過去,又咳嗽了好幾聲道:“哎,這世風啊!俺老夫真是落伍啊,要是想當年就來這一招,也不至於棍棒人生啊!”
音落,花也落,她倆睜大了眼,你瞪著我我瞪著你,一把提起裙擺,扣好紐扣,拍了拍身上的花瓣,左右看了看,就又向著山下去了。
那頂紅心花冠剛一照著陽光就化成一堆死灰,沒入了那幅羞羞圖中,一起消失了。
山下很是熱鬧,到處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牛花的嘴上已經咬著好幾隻大花雞腿,汝桃的脖子上,手腳上也都戴著閃閃的銀鏈子。
她倆在一處大石碑上停住腳步,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牛花忍不住道:“哎,連這大石碑上都鑲金邊,戴銀帽子的!”又看了一眼她倆的裙擺,不由連連歎道:“桃,你的紅裙子破了個洞,花花姐的白裙子也破了個洞,正好和那石碑上的紅乳豬是······”汝桃嘟著嘴,跺著腳道:“是一對!”
藤椅上坐著的那名男子已經安奈不住,向著她倆走過來,開口就道:“兩位姑娘,在下鬼劍峰少莊主南宮羽,不知兩位姑娘如何稱呼?”
這汝桃一見到是個男的,她的臉就像桃花一樣嫩紅起來,仿佛這就是她的秘密武器,她盡量表顯得很矜持,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早已一眨一眨著,嬌滴滴柔柔聲道:“惹,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鬼劍峰少莊主呀,小女子汝桃,花心一隻汝,眉來一朵桃,記住了哦!”
他的眉眼早已色的叉開了花,喃喃自語道:“果然好名字呀!乳房溝裏的一朵桃花,豔也,豔也!”又一把向她問道:“乳······哦汝姑娘您貴庚、婚否?家住······”
牛花的鬥雞眼已暴起,眉毛也早已九十九度角,這你一句我一句的“燈泡否,挑逗否”,她的玉手已揮向那鬼少莊主,踩著他的臉蛋,瞪著他道:“你這色咖,下次再敢對我家桃桃挑逗否,就一腳踩死你!哼!”
牛花拉著汝桃的手,一把頓過他的屁顛,徑直的向著對麵的那家“紫閣小棧”走了過去,這汝桃雙指微含入柔唇,又向他媚了一眼,他那已是肥腫的臉蛋就又多了好幾攤鼻血,嬌滴滴聲已沒入了那客棧裏。那小棧的門兩邊寫著:小小一客棧,媚媚一窩蜂!橫批:醉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