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服務員並不是這裏真正的服務員,她名字叫冷月,具體是哪裏來的,做什麼的?沒有人知道,當初冷月來的時候,完全是自己找來的,老板看冷月也是美麗可愛、氣質高貴,也就沒有問的太多,反正多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對公司來講隻有好處。
海魚抓著冷月的手,開始自己的身體檢查。可是,很奇怪,海魚沒有得到任何冷月的氣息,感覺自己就好像在對一個陌生的物體在探測。海魚的臉上陰晴不定,有些木訥,“嗬嗬,你這個身體---,嗬嗬,那個,有點---”
“有點什麼?你倒是說了,讓你占便宜了,你總的說點什麼,是吧?我說小弟弟。”冷月一臉的天真,還有一點狡猾。
“哈哈,你是-人—嗎?”海魚說完這句話,就感到不對,這不是罵人家嗎,怎麼說人家不是人呢?
“你--,你說什麼!我不是人!”冷月聽了果然很生氣,也是,當人家麵說這樣的話,真是孰可忍,生不可忍。
“不是,不是啊,我是說你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呢?我以前看別人,隻要我一搭住脈,身體裏的情況我就知道個差不多,今天就奇怪了,我怎麼什麼也看不出來呢?奇怪,奇怪。”海魚說完,搖頭晃腦的,很搞笑。冷月讓海魚逗的哈哈大笑。
“是嗎?你不是說,你可以知道我的病嗎?你倒是說啊,我有什麼問題?”冷月天真的表情,讓海魚著實沒有辦法。
“嗯,那個,我想想啊。哦,你的脈象很--,很--”
“很什麼?”
忽然海魚感覺一陣的緊張,一股股的熱源從冷月的手上傳來,沿著海魚的胳膊往上走,很快,海魚感到自己整個一隻胳膊都在發熱。也就這個時候,海魚忽然可以感覺到冷月的脈搏,冷月的脈搏完全不是正常的跳動,海魚感覺冷月的脈搏一會緊急,一會舒緩,一會又悄無聲息。此時,熱源已經開始襲擊海魚的整個身體,海魚想放開冷月的手,但是卻已經不受控製。滾滾熱源如同家鄉海邊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
作足底按摩的小姐已經在冷月的授意下離開了,諾大的休息床上,海魚一隻手緊緊握著冷月的手,另一隻手卻沒有感覺,此時的海魚,緊緊地閉著眼睛,正在承受著熱源的煎熬。海魚不知道,這熱源不是別的,正是大家常說的真氣,冷月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會如此。其實冷月來這裏絕對有個目的,一個沒有人知道的目的,師傅給的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
在海魚開始要給她把脈的時候,冷月還是抱著開玩笑的心情做的,在她逗海魚的時候,冷月卻感到不受控製的真氣洶湧澎湃地湧入海魚的身體,而自己卻一陣陣的體虛,冷月也想放開海魚的手,此時卻辦不到,自己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
冷月忍著極限的虛弱,慢慢地移動到海魚的身邊,側身躺在海魚的旁邊。冷月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一會,自己真的虛弱倒在地上,還不如提早做好打算,頂多也就會讓人說自己總於放開了,想想自己雖然在這裏工作,可是卻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如此靠近自己,今天不僅給海魚握住小手,現在甚至還要與自己同床而眠,不僅心跳加速,她這一加速不要緊,海魚哪裏就有了反映,海魚現在臉已經紅的發燙,眉頭緊皺。冷月一看,緊忙調整自己的心態,平緩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