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紀長,清除掉巡邏使的這件事,我們是不是該回去再商量商量,畢竟現在是特殊用人時期。如果一下子刪掉這麼多人,豈不是會加大巡查的難度?”在身後那幾人的推搡下,紀行庭庭長好不容易說了時貝兒一句。說到底,紀行庭還是他在當家,而時貝兒隻不過是歸屬他管理的一個風紀長。
“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還商量什麼?歸你們一個個人高馬大,辦起事來像個小姑娘一樣。這事兒就這樣了,別再說了。”時貝兒一點顏麵都不留給這紀行庭的庭長,儼然她才是紀行庭的當家人。
“我才是紀行庭的管事,任免風紀員以下的部員還得經過我的親筆簽名,你這明擺著就是在擅作主張!”
“你的親筆簽名已經在這裏的,這就是你想要的證明嘛。”時貝兒從隨身背包裏抽出了那幾張紙,上麵赫然就有這紀行庭庭長的親筆簽名。
“這……這一定也是你偽造的。”一見到這字上的簽名,他愣是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簽過這種文件了。和這紀行庭庭長同樣吃驚的,還要他身後的那幾位左右手。他們也都不清楚時貝兒是怎麼搞到他們的親筆簽名的。
“你們不相信?好吧,你們連自己三秒鍾前說過什麼話估計也都忘記了。但事實是如此,由不得你們狡辯。要是你們實在不相信,趁著法言庭的這幾位在這裏,讓他們幫忙鑒定一下唄,反正你們平日裏經常看到彼此的簽名。”時貝兒將她手上的這幾張紙,移到了法言庭的那幾位麵前,讓他們看了看。瞅了老半晌兒,他們也沒有看出個毛病來,也就默許了這簽名是真的。
“嗯……剛才我們紀行庭庭長說道了另外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裁完人後人手會不足。既然這樣,那下午再安排安排進行一次招人活動。部長,你要是同意這一次的特殊招人活動,就麻煩在申請表上簽一下字唄。”時貝兒將另一份文件遞給了荊亮瑜。荊亮瑜拿過了時貝兒遞過來的紙筆,向階梯上走去。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會搞出這麼一出戲哈,本以為她就補充說明一下紀律問題。”荊亮瑜笑著臉對池傑解釋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時貝兒的這點小心思,但他的這話也隻有他自己相信了。池傑略微看了看文件上的內容,然後在簽名欄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因為他也在上麵看到了會長小屁孩的簽名。難不成,時貝兒是在會長的授意下搞出這些動作的?池傑還需要私底下調查一番,才能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