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修士多風流,在枯燥的修行之餘,很多修士都會去風月場合排憂解悶。畢竟,修士也是人,也不能清心寡欲,況且劉瑟癸又是性情中人,是以強拉著浪天狂走進了一處名為‘醉春風’的地方。
對於這些事情,浪天狂倒是不怎麼排斥,雖然之前他根本沒有去過類似的地方,但他卻聽說過。楚段秋時常出入這些地方,在大衛國,楚家三公子不但有些超人一籌的文采,風流韻事也是留下不少。每當采得嬌花歸,楚段秋難免會說給浪天狂聽。所以,對於這些地方,他不但不排斥,內心卻也有些向往。
進到醉春風的大廳後,浪天狂就有些發懵了,眼前鶯鶯燕燕的一群美女,雖說大多都是庸脂俗粉,但堆在一起也有些駭人,且她們的穿著大多是極少的。藕臂粉腿四處可見,更有些大膽的少女,隻穿著一身薄紗,妙處隱約應動。
饒是浪天狂心性堅定,但此刻也難免有些麵紅耳赤,萬幸他發現的及時,還未露出窘迫之態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表情控製住了。
“幺,兩位大爺,來看看吧,這裏的姑娘都是萬一挑一的極品,隨便一個就可以讓您忘卻煩惱,流連忘返。”老鴇揮動著肥胖的胳膊嬌聲叫道。
不過她的這個‘嬌聲’卻會讓人泛起一身雞皮疙瘩。在浪天狂聽來,她說話的聲音還沒有騰蛇放屁好聽,雖說騰蛇很少放屁。
劉瑟癸從容一笑,說道:“今天花魁有約嗎?”
“看來這人當真時常出入這等場合啊,隻看他的應對,就比我要強上十倍不止。”浪天狂心道。
“小子,這些個庸脂俗粉你也看的上?”騰蛇不滿的叫道。
“閉嘴。”浪天狂沒好氣的傳音說道:“明明你已經暴躁了,還有臉麵來說我。”
騰蛇冷笑一聲,說道:“我暴躁的原因是哪個老鴇,真是閃瞎了我的蛇眼,這等貨色也敢出來招呼客人?哦,我明白了,她很聰明啊,隻要看過她之後,我突然發現這裏的姑娘都順眼可愛多了。”
“真不好意思,花魁早就被定下了,爺,你看看這些姑娘吧,都是美人,保您滿意。”老鴇說道。
劉瑟癸灑然一笑,說道:“隨便找兩個會喝酒的來陪我們吧。”
“好嘞,兩位大爺,上房請。”老鴇的胖臉帶著如同一堆被炸開的牛屎般的笑臉帶著劉瑟癸與浪天狂去到了樓上。
“浪兄,可還習慣?”劉瑟癸笑道。
浪天狂尷尬一笑,說道:“不瞞劉師兄,小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
劉瑟癸哈哈一笑,隨即與浪天狂耳語了幾句。浪天狂微微一愣,鄭重的說道:“多謝了。”剛才劉瑟癸極為輕聲的把太玄宮的位置告訴了浪天狂,並打算在這裏與浪天狂分開。在劉瑟癸看來,如果浪天狂真要動太玄宮,不成還好,萬一鬧出了亂子,不但他會受到牽連,就算是碧落門可能也會被牽扯進去。但他不想騙浪天狂,於是隻能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雖說修士也是人,但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卻是很鄙夷這種地方的,所以這裏最為安全。
“不必客氣,你我雖然不曾多處,但也如交心摯友一般,想讓在下欺騙浪兄,當真有些難度的。”劉瑟癸笑道。
浪天狂感激一笑,剛要說話的時候,卻聽到隔壁傳來了哭喊求饒的聲音,聲音之淒慘讓浪天狂也為之動容。
“這是?”浪天狂古怪的問道。
劉瑟癸那蠟黃的臉色微微抽動了一下,隨即說道:“又是一個可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