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天狂心馳動蕩,暗想如果自己又這般神通,還用得著絞盡心思的去引出那個凶手,直接去太玄宮問罪就可以了。
想到這裏,浪天狂一怔,隨即拿出了那塊似金非金的太玄信物,直直的看了一會,浪天狂露出了一絲笑意,低聲自語道:“或許,我當真要去太玄宮走一遭了,如果運氣好的話,不但能夠洞察那人之後的打算,還可以直接找到那個滅殺了我一家的凶手!”說道這裏,浪天狂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太玄信物。
原本的時候,浪天狂隻能靜靜的等待著那個人的出手,從而順藤摸瓜的找到那個凶手,這樣很被動,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有太玄信物在手,完全可以深入到太玄宮之內,雖說這樣做比較危險,萬一行跡敗露,那等待他的將是萬劫不複的結果。
“雖說有了計劃,但我已經等不及了,再說了,想要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消息,怎麼能夠不冒點險呢?”浪天狂心道。
深深吸了一口氣,浪天狂走出了山林,直直的進到了伯約古鎮之中,他已經打算去太玄宮了。但一來,這太玄宮極為隱秘,他找不到具體的所在,所以需要打探一些消息。二來,他不想就這麼突然的消失了,這樣的話很容易被人懷疑。
直到來到伯約古鎮之後,騰蛇才自浪天狂的袖口中動彈了幾下,接著傳音說道:“你是自那裏認識的那麼一個妖怪?”
浪天狂說道:“在妖界中。”
“嚇死我了。”騰蛇心有餘悸的叫道。
“怎麼了?”浪天狂感覺有些詫異,這騰蛇怕過誰?
“沒什麼,隻是如果我被那個妖怪察覺到的話,那他必然會拿我煉藥,唉,想蛇爺在上古也是風雲蛇物,但現在卻被一個小妖怪嚇的連屁都不敢放了,可悲、可歎。”騰蛇說道。
雖說騰蛇說的很是無奈,但在浪天狂聽來,它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一些欣慰與驚喜。但浪天狂也沒有問騰蛇與大妖之間的關係,他知道,如果騰蛇不想說,就算他問上一百遍也無濟於事。
自伯約古鎮中打探了一下關於太玄宮的事情,所得甚少,這讓浪天狂有些無奈。而騰蛇則鼓動他直接抓個太玄宮的弟子,嚴刑拷打之下不信他不說。浪天狂有些心動,接著就在四處尋找著太玄宮的弟子。
說來奇怪,當你不想見到一些人的時候,那人就會無時無刻的在你的眼前晃悠,但當你想找到一些人的時候,卻是翻遍了千山萬水也難以找到他的行跡。
“奇怪了,原本這伯約古鎮也有些太玄宮的弟子,而且是律法聯盟的執法,但現在怎麼一個都找不到了?難道他們已經知道我是來抓他們的了?”浪天狂心道。
“小子,有熟人,我見到小黑子了。”騰蛇流著口水對浪天狂大叫:“抓住他,抓住他。”
浪天狂嘴角抽動了一下,對於黑首離,他不想直接殺死,畢竟這人也沒有什麼大惡,犯不上滅殺。
“這人不行,我不能讓他知道我在尋找太玄宮,不然去到那裏就會被人識破。”浪天狂說道。
“笨啊,你變個樣子再去。”騰蛇叫道。
浪天狂搖搖頭,接著離開了這裏,同時傳音說道:“我總感覺有些不措,這黑首離的身邊雖然沒有高手,但他身上卻有一絲絕世高手留下的道之韻的印記,我不能打草驚蛇。”
說話的時候,浪天狂眼前一亮,嘴角泛起一個笑意,說道:“或許他知道一些關於太玄宮的事情。”
當浪天狂走到那人身邊的時候,那人也楞了一下,隨即苦笑說道:“浪兄當真好膽識,此刻還敢大模大樣的出現在密境中。”
那人是劉瑟癸,此刻正在一個茶棚中喝著茶水,手搖折扇一副逍遙自在的樣子。不過當他見到浪天狂的時候,卻是連連苦笑。
“劉師兄久違了,你來這裏所為何事?”浪天狂問道。
劉瑟癸笑道:“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隻是要去落霞淵走一遭,途經此地不想遇到了浪兄。”
浪天狂一笑,隨即問道:“劉師兄可知道太玄宮的所在?”當浪天狂問出這話的時候,劉瑟癸的表情就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