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之上的修士落下雲端,為首的一人說道:“在下乃奎木門掌門,隨我而來的都是密境三派中的佼佼者,其中更有一些律法聯盟中的執法,你對律法聯盟有什麼意見,不妨提出來。”
這話一出,在場的散修微微動容,有些散修低聲說道:“或許,律法聯盟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壞,畢竟這組織已經存在這麼長久的時間了,一定有他的道理。”
“或許真是這樣,你看現在,這些修為高深的前輩都是一副平和近人的樣子,由此可見,律法聯盟也是有明事理之人的。”一些修士附和的說道。
浪天狂聽到這話卻是感到了一股悲哀,曾幾何時,所有人都應該有的基本權利,在強權的壓迫下卻成了一種不可多得的奢望,而當世人見到這種希望的時候,卻會對那種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東西,產生了一種感恩。這種感覺就如同人世間的貪官汙吏,當貪官汙吏少的時候,世人都感覺那種當權者是該死的,是應該打擊的。但當那種貪婪的當權者已經成為了普遍現象後,偶爾出現一個清廉的官員卻會被歌功頌德。其實,這就是一種悲哀,為官原本就應該清廉,就應該公正,但當所有當權者都在中飽私囊的時候,世人就已經沒有希望了,所以,他們才會對這些比較清廉的當權者歌功頌德,如果,每個當權者都公正無比,還要歌功頌德嗎?根本不用,延伸下去,隻要是有歌功頌德的朝代,畢竟是一個貪官汙吏橫行的時期。
浪天狂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在下隻是一個散修,也見過一個律法聯盟的執法,但他們在施行律法的時候卻都是憑著心中的喜好,或是利益的趨勢,妄下定論。他們從來沒有細心認真的處理過一件事情,敢問,這就是律法聯盟的本質嗎?”
那奎木門掌門聽到這話,嘴角抽動了一下,繼而恢複了滿臉的笑意,說道:“道友,你過於偏激了,律法聯盟遍布更個密境,有些害群之馬也有可原諒。不過,老夫向你保證,日後我必清查這些敗類。”
浪天狂微微一笑,麵色雖然帶著認同,但對於這奎木門掌門的話卻是一字不信。
“現在,各位道友都散了吧,隻是,如果各位道友見到那浪天狂的行跡的時候,還請與我們聯係,事後必有重謝。”奎木門掌門含笑說道。
或許大多的修士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在強權中他們反抗,但在這種‘軟強權’的話語下,他們卻會感覺舒服多了。一些修士對奎木門掌門拱拱手,之後離開了漠城的城門。
這個時候浪天狂也離開了這裏,隻是在他的靈識中,他卻感覺自己的身後有無數隻眼睛在注視著他。他知道自己已經被跟蹤了,這也是他想要的一種結果。畢竟,想要偶然的出現,不出現一些意外是不可能讓太玄宮的那個凶手相信的。
不動聲色中,浪天狂就進到了漠城的一個客棧之內,心中想道:“老騰,你準備好了嗎?”
一日過後,浪天狂又察覺到了一些強大的波動,在大歎與觀察中,他知道,太玄宮、星羅海與落霞淵的修士已經趕來了。而在這些修士中,他居然也見到了一些熟人,分別是落霞仙子、覓無缺、黑首離。
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那由浪天狂變幻而成的微胖修士悄然離開了漠城。但在他的身後,卻是跟隨著無數的修士,其中就包括律法聯盟中的一些執法,還有奎木門的掌門。
“我感覺那個胖修士與浪天狂有些關係,不然他絕對不會也不敢與律法聯盟叫板。”奎木門掌門對黑首離說道。
黑首離微微點頭,對身邊的修士說道:“師兄,長老是怎麼說的?”
那修士麵帶苦笑,說道:“在聽到浪天狂還活著的消息後,長老們都開始了推算,但都是無功,而且全都口吐鮮血。在他們看來,這浪天狂在千年洞中定然得到了某種奇遇,不然他不會活著出來。”
旁邊的覓無缺聽到這話,嘴角卻是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師叔就是為了浪天狂而死在千年洞中的,在他的心中,這浪天狂已經成了他必然要斬殺的仇人。不過,他卻沒有說話,因為星羅海的長老在推算浪天狂行蹤的時候也都吐出了鮮血,紛紛叫道這是一個錯亂了天機的人,尋常神算根本不能洞察他的動向。
落霞仙子俏臉微動,心中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跟著那個胖子,我感覺,隻要跟著他,必然能夠找到浪天狂的所在!”奎木門掌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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