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我們不是霸落鐮的人,我們隻是索與殺的修士!”那龍首修士說道。
“嗬,不是一樣嗎?索殺霸落鐮,索與殺這個組織不就是霸落鐮的分脈嗎?你們居然敢來碧落門撒野,難道你以為,整個密境中,你霸落鐮已經可以一手遮天了嗎?”說道這裏的時候,碧落神殿中波動出了一股駭人的氣勢。
那龍首麵具的修士身形倒退了幾步,繼而冷笑說道:“雖不能隻手遮天,但滅你一個碧落門還是綽綽有餘的!”
“嗬嗬。”這個時候浪天狂露出了一絲何熙的笑意,但現在的笑意卻是與剛才的有所不同的。在剛才,浪天狂與左卿卿說話時候的笑意,是平和的笑意,也是發自內心的。但現在的笑意卻是帶著一絲羞怯,在羞怯中更帶著濃濃的寒意,這種強烈的對比都在一個笑意中融合了,如此,更讓人感到心寒。
“要殺我嗎?化仙修士,嗬嗬,很了不起嗎?感覺自己夠格,就出手吧!”浪天狂的笑意變的有些謙虛了起來,但眼中那絲寒氣卻好似能夠把這片空間凍結了一般。
索與殺組織中的四個此刻微微一愣,心中居然泛起了一股恐懼的意味。不過瞬間之後,那龍首麵具的修士卻是哈哈大笑,說道:“當真有意思,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斬凡巔峰的修士罷了,居然敢在我們麵前大言不慚,如此殺了你這個不知深淺的小子,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了,下輩子學著謙虛一點。”
浪天狂的笑意更甚了,緩緩踏上一步,周身氣勢四蕩而起,一時間卷起了一道肉眼不能分辨的颶風。這股颶風隻席卷了索與殺組織的四個刺客,對於碧落門的弟子卻是一點都沒有波及到。
那四人感受到這種如同可以刮骨的氣勢,但覺呼吸都有些不暢了,其中一人小聲說道:“龍頭,有沒有搞錯,這等氣勢哪裏是一個斬凡修士能夠擁有的?”
龍首麵具的修士嘴中發出一聲冷笑,說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殺了再說!”說完這話,那龍首麵具的修士直接衝向了浪天狂,一柄利刃劃過空間,帶著一陣陣的破碎之音,直中浪天狂的心口!
浪天狂輕笑一聲,雙手虛抱,一時間兩個雷霆太玄印就自成型,在道道雷霆霹靂中,那龍首麵具的修士發出一聲驚叫,喝道:“笑麵殺神,難道你真的是太玄宮的傳人?”說話的時候,龍首麵具的修士奮力撐開了兩個太玄印的合抱之勢,衝天而出。
浪天狂微微一笑,又是一步踏出,雙手灑出了點點水滴,在水滴之上,道道颶風的精粹力量驟然發動,而這些水滴衝向的目標正是索與殺中剩下的三個刺客。
這些修士都是化仙之境,僅是在境界上就超過了浪天狂兩個層次。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其中任何一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抹殺一個斬凡修士。但世事難料,浪天狂恰巧就是這個意外。不但是一個意外,更讓索與殺中的刺客驚訝的是,這個斬凡修士居然敢先一步出手,這絕對是找死啊。
一個飽含嘲弄意味的笑聲發出,一個刺客說道:“想死也不必如此著急吧!”說話的時候,那修士的身上驟然升起了濃濃的殺生之氣,在這等暴虐霸道的力量之下,就算是劉瑟癸都有些不自然了。
而浪天狂的笑意卻是絲毫沒有消退,身形遊走中,好似閑庭信步一般,看似緩慢無比,但幾步的時間,浪天狂就圍著那三個修士轉了幾圈。
“他想幹什麼?難道他要憑著斬凡的境界,硬撼三個已經化仙了的絕頂高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他的腦子是不是真的壞掉了?”這個時候,碧落門中的一個男弟子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不但是他,包括索與殺組織在內的所有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了,斬凡修士見到化仙修士哪裏能夠有一點反抗的機會?不要說出手了,一般修士在境界氣勢的壓力下就會落荒而逃。而浪天狂卻好,不但沒有逃,而是帶著一臉笑意的圍著索與殺中的刺客遊走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