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聞言,原本優雅的神態一掃而空,臉色也變的幽怨了起來,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前些日子還對人家山誓海盟,現在居然說不認識人家了?”
此話一出,整個酒樓就炸開鍋了。無數喝酒吃飯的人都在鄙視浪天狂,其中更有人對浪天狂破口大罵。而浪天狂卻是一頭霧水,心道:“我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背負上了負心漢的罪名?”想到這裏,浪天狂臉色一變,他記得巫小裳曾經說過一句話,那句話在質疑浪天狂為何還沒有死。現在想來,或許當真有人長的像他。
“姑娘是否見過一個與在下長的有些像的人?”浪天狂正容問道。雖說眼前的女子容貌不凡,但浪天狂卻不想與她有什麼交集,畢竟這才幾句話的時間,這女子就為自己帶來了很多麻煩。
“小子,你還有良心嗎?居然用這麼蹩腳的理由來搪塞這個姑娘,她哪裏配不上你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說道。
浪天狂苦笑不語,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等待著她的回答。
白衣女子一臉驚訝,接著說道:“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會用這種借口來擺脫我,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了?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拋棄我?”
“什麼,你小子太不是東西了。”一個年輕小夥子一臉怒意的對浪天狂吼道。
饒是浪天狂平常從容淡泊,但此刻也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感受。強忍著要離開這裏的衝動,浪天狂問道:“那請問姑娘的芳名。”
“小子,你還是不是人?人家都跑來找你了,你居然說不知道她的名字!”又有人叫道,而那人說完後就對那白衣女子說道:“姑娘,這等負心人不值得留戀,跟著我吧,我保證會好好待你。”
白衣女子感激一笑,說道:“謝謝這位大哥,隻是小女子的身心都是他的了,此生非他不嫁。”
這話一出,浪天狂但覺自己臉上的肌肉都不自覺的抽動了起來,心中一動,旋即警惕了起來。雖說浪天狂感覺自己的樣子還過得去,但卻不會以為能夠被眼前這個女子一見鍾情。
這個時候,小二也端上了一些清淡的菜式,而浪天狂卻是站起身來,扔下一錠金子轉身離去。
“站住,難道你還想再丟下我嘛?我已經無家可歸了,你就這麼狠心?“那白衣女子叫道。
浪天狂回頭說道:“或許你認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抱歉,在下還有事。”
“不行,就算我認錯人了,你也要幫我找到我要找的那個人,不然我就跟著你。”白衣女子也站起了身子。
“小子,別那麼絕情,這麼說你們也是舊識,這樣做不好。”一個老者勸道。雖說他們大多是善意的,但浪天狂卻莫名其妙的蒙受了不白之冤。不過他卻沒有動怒,因為他明白,一些事情別人不能明白。
“那好吧,你先吃點東西。”浪天狂說道。
當那絕色女子吃完飯菜後,跟著浪天狂一起離開了酒樓。而酒樓中則是發出了一陣陣的歎息聲,很多人在大歎浪天狂生在福中不知福。
走出不遠,浪天狂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夢荷。”白夢荷一臉高興的說道,隨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浪天狂的臉龐由忍不住的抽動了幾下,陰冷的看著白夢荷,說道:“你根本就不認識我!”
“對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白夢荷說道。
浪天狂無力的擺擺手說道:“算你贏了,現在你能自行離去嗎?”
“腿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你也不認識我,你管的著嗎?”白夢荷說道。
浪天狂聽到這話轉頭就走,對於這等蠻不講理而且自視甚高的女人,他一句話都不想多說。而現在,那女子原本讓他感到驚動的容貌,也變的不值一提了。